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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護和藍染都不會多提,不會讓小白或者天鶯跟藍染對上,就算我給他們加了掛,也擺脫不了被秒的結局
☆、生氣
諾伊特拉狹長而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危險地盯緊眼前似乎不做任何防備的少女,緩聲問道:“你在死神裡是什麼等級,雌性?”
“大概是……”
他似乎原本就沒打算聽完答案的,兩米多高的身高揮輕易舞起幾乎與自己等身的巨鐮,刃間帶起風朝天鶯揮去,牆面因此出現裂紋,‘轟’地一聲,鐮刀竟然被另一把鐮刀架住,彎月形的刀刃相互勾著,兩方都毫不退讓。
“啊啊~居然都不讓人把話說完,”天鶯單手握刀擋住橫劈而來的斬擊,對諾伊特拉露出挑釁而刺眼的笑,她瞥過他的武器:“同是鐮刃就更好比較了,我的等級大概是剛好可以把你解決的等級,諾伊特拉,新十刃NO。5。”
諾伊特拉伸舌,他的舌頭跟身軀一樣比常人要長,舌苔上刻印著數字五。諾伊特拉並不笨,他在是八號的時候就與薩爾阿波羅合作併成功襲擊了當時是三號的妮露艾露。與屍魂界護廷十三隊隊長之間均等的地位不同,十刃裡數字越小代表著越強,他當年以八號之身下克上重傷妮露艾露並非只是運氣而已。
是頭智力和實力並重的破面。
諾伊特拉笑出聲:“看來虛圈中出了內鬼將情報給你了啊。”
“一點功課都不做就往老巢闖,我長得像單細胞嗎?”天鶯話音剛落,下顎的不斷向臉頰延伸的繁複火焰花紋又收了回去,她手中的戰鐮又變成一把斬魄刀,斬魄刀尖細的刀尖與諾伊特拉的刀相交,仿若舞蹈。
“破道之三·波。”番號為三的初級破道,透過刀劍相交而發出類似衝擊波的招式,藍染大人來虛圈後給破面們科普過死神的法術,還有一些是那個該死的獅谷原純輔助講解,厚而沉重的一本書,他和許多破面一樣翻過幾頁就燒掉了。
這個女人,居然對他用這麼初級的招式。
對普通敵人能致傷的級別只能令他握刀的手微微發麻,而這種麻痛算不了什麼,諾伊特拉只覺得自己被侮辱了,被一個女人侮辱了。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小看我!?”他揚起戰鐮的那一刻,冷不丁地,從刀身降下數道光刃將諾伊特拉圍起進行絞殺,可男人不管不顧了,他想讓志波天鶯為她那一瞬輕視付出代價。
略微瘋狂的揮劍方式將少女橫掃出去,她沒想到戰鬥狂瘋起來那麼沒章法,幾招之後力氣不濟的天鶯乾脆順勢橫倒,減少自身的傷害。
她的身體向走廊盡頭橫飛而來,沛薛正在這時大叫著朝天鶯撲來做了她的人形肉墊,兩人一齊砸穿牆壁滾進房間。
外面不斷傳來爆炸聲,天鶯早在那戰鬥中就佈下陣,據她瞭解的情報,諾伊特拉被自己歧視的女性侮辱了容易意氣用事,他定是在外面一路向這裡逼近一路橫掃她的鬼道,認為不斷爆炸給他身體上造成的傷不過小兒科。
“痛、痛痛痛……”天鶯揉著受傷的腦袋呻。吟,她撐起身體坐到一邊,瞥一眼房間,正是這微不足道的一瞥,讓帶著血垢和刮痕的牆壁映入眼簾。
她輕念出聲:“是畫……”
“這不就是些刮痕和裂紋嗎?”沛薛在一旁咳嗽了好一會兒,這時湊了過來。
看似是普通的刮痕和擊打過後留下的裂紋交纏在一起,可是她就是能從中看到一幀幀一幅幅的簡筆畫:女孩子將男孩子擊倒騎在他身上;在長廊下熟睡的幼兒;茫茫夜色下四個從圍牆內偷跑出的身影;一座獨立於夕陽下的吊腳樓……
天鶯忽然想起他們最後一年要思考畢業去向時,四個人圍著火堆聊天,一角和弓親從進入靈術院開始就揚言要追隨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直到戰死,他們問起天鶯當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