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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笑的眼捉個正首,熱氣一下子從臉頰燒至脖頸。
假話全不講,真話不全講。這個,非常時期非常處理,她輕咳了一聲,定了定神,說道:“我在四十一年的時候曾經大病了一場,聽我額娘講一度燒得連呼吸都停了……我唯一能記的就是在極度的昏沉之後身體一反先前的沉重變得極度的輕飄飄,輕得不受控制地馬上就要飛起來一樣……冥冥中我覺得不對勁,很恐懼很害怕,心裡一直祈禱著不要離開。
大概上天聽到了我無聲的禱告,就在我快要絕望時,在我的身上或者該說是靈魂裡猛地綻出一團巨大青色光芒,它化出花瓣將我蓮苔似地裹在裡面……沒多久,我病就好了,本以為那只是病中的幻覺,卻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發現自己思路越發清晰、學習東西也比以往快,更不可思議的是經過我手中種出來的蔬菜水果格外長得好長得快。”
見四阿哥臉上並無異樣,蘇宜爾哈心中一動,知道諸如生病、蔬菜水果的事他必定已經清楚,就又接下去道:“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總是做著一些奇怪的夢,比如,我好像不是從我額孃的肚子裡出來而是從一株巨大的青蓮裡出來,而在無窮的歲月裡我最為熟悉的便是魚水和花草;比如,我看到了一些頗為奇幻怪異的景象,又無師自通地懂得了一些知識……再後來,我夢見自己變成了剛出生的蘇宜爾哈。
我問過我額娘,她說她生我的時候夢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蓮花所以才給我起的名叫蘇宜爾哈……我想不管我是什麼,我曾經是誰,我只要記住我現在是鈕祜祿。蘇宜爾哈就好了。”
果然與青蓮有關麼?青蓮若是她的宿世仙根,那麼在她性命危殛之時引動潛埋於靈魂深處仙靈也不是不可能……她的改變也正是從那次病癒後才開始的。
“現在還夢嗎?”他將她抱回懷裡問道。
“有時夢,大部分時間不夢。”蘇宜爾哈搖搖頭,“到我夢見自己出生成蘇宜爾哈之後就很少再夢了。夢再長也不過一晚一個,有的連續,有的只是一些一閃而過的片段,有的醒過來後記得,有的醒過來後一片模糊,但一些知識,嗯像有關於各種花草蔬果的、或呼吸吐納的東西又彷彿一開始就印在我腦海裡似的,自然而然地懂了。”
“那個‘穿越’和‘重生’就是你在夢中學到的?”
呃,嘴角抽了下,將臉埋進他懷裡。“是啊。”
“你覺得我是妖怪嗎?”蘇宜爾哈忐忑不安地問。她就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再怎麼沉穩也沒得說了這些怪力亂神的話後還能鎮定自如。
“當然不是。”四阿哥親了她一下,“你也說過了,不管你曾經是什麼曾經是誰,只要記住你現在是鈕祜祿。蘇宜爾哈,是爺的女人就好了。”如果她是妖怪,那他也正常不到哪兒去。她跟他都是實實在在地生活在這裡。她說過,除了時間還有空間,那是不是說她跟他所處的這個清朝也有可能不是他上一世的那個大清朝?!
呸!她有說過這後半句麼?!
可悲的是她如今確實是這個男人的附屬品。
“睡,明天還要早起。”四阿哥拍了拍她,滿意了。
他就是有所懷疑,當初在雲居寺的所見所聞也在在告訴他存在即合理,她額間的青蓮印記還有……老和尚的話。
這也說明了人的投胎轉世並非順著時間之河走的……
四阿哥回想起上一世自己薨後以靈魂的狀態徘徊在紫禁城裡,經過了乾隆、嘉慶、道光、咸豐四朝,就在他以為還要繼續看下去時一團青光飛速撞來……將他撞回了康熙四十一年自己二十四歲的時候。那青光……會不會就是蘇宜爾哈所說的青蓮?
想到這裡,四阿哥心中滋味雜陳。
再過一遍同樣的人生,並非他所樂意。
然而,就那麼看著大清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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