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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禁足的,兒子又都離了身邊,心頭不免常常忐忑自己是否貌衰色馳……更恨鈕祜祿氏這兩年不知吃了什麼仙藥,日臻嬌美,還好運了生了個兒子,爺還將府務全權交給她管,榮寵無兩。
再過一年就又到選秀了,到時不知又會指個什麼樣的進來!想到這裡她心中一動,對啊,反正到時候也會指女人進來爭寵,還不如這些舊人裡進上一位……不,有子進位,身份雖不夠高貴但底氣足啊,像烏雅氏,萬一得了兒子晉位,宮裡那位還不出了面力捧,到她們這些不沾親的連靠邊站的地兒都沒了!可高位進府?萬一再來個跟鈕祜祿氏一樣的,家世好,容貌美,再運氣佳地生個兒子,那雍親王府哪裡還有她和兒子的位子?!
李氏有些拿捏不定了。她本就是四阿哥在還是阿哥時就指進府的,身份算不上多高,只是祖父、父親在江南文人中有些清名,完全比不上烏喇那拉、鈕祜祿這些隨著太祖入關的滿洲著姓大族有著天然的優勢和雄厚的家底,若非接二連三的誕下兒女,這側福晉坐不坐得穩還兩說。
瞟了眼含笑不語的蘇宜爾哈,再看看底下難掩激動之態的其她女人,烏喇那拉氏心中萬分無奈,這鈕祜祿氏怎麼就是油鹽不進?自己孃家漸漸沒落,她鈕祜祿家卻日漸興旺,偏偏自己身子又不爭氣,半死不活地熬著,連嫡福晉的體面和榮耀也沒了,可憐她的一雙女兒,長大了還不知被指到哪裡和親……
“喜上加喜的且不說,眼下我們可得好好恭賀爺一番。”耿氏說道。
“福晉您看呢?”蘇宜爾哈從善如流地問。
“這當兒不好大肆慶賀,不如咱們姐妹設了宴請爺吃頓酒罷,還得偏勞鈕祜祿妹妹。”烏喇那拉氏道。
“看福晉說的,您和爺才是這府裡的主子,這一聲令下我們只有跑斷腿的份兒,哪說得上偏勞。”
烏喇那拉氏也不得不承認蘇宜爾哈會說話,看看其她人湊趣地拿著帕子掩嘴輕笑,暗歎了口氣:“妹妹嘴就是甜。”
“不甜怎麼惹得爺盡往多栽軒——”這話沒說全,賈氏臉紅的住了嘴,似是發覺了言語裡的酸味,一番作態,哪個看不出她是故意刺蘇宜爾哈。然而,細想,這何嘗不是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一時之間,各種滋味盡有。
“賈格格,”蘇宜爾哈淡問:“你最喜歡哪種花?”
賈元春遲疑道:“石榴花吧。”
“春蘭不美嗎?秋菊不好嗎?為什麼你偏喜歡石榴花呢?”
“這——”賈元春不信蘇宜爾哈只想跟她爭論哪種花美。
“是人總有偏愛,百花哪樣不美,它是何等模樣就擺在那裡,人們按著自己的喜好給它們賦予了各種性情和傳說,豈知它心中是什麼樣的想法?花若要爭寵,要不綻放獨屬於自己的美,惹得主人顧,要不就將自己變成主人喜歡的花兒吧,只是,石榴花兒想要變成春蘭或秋菊,只怕也是難的。”說罷,向烏喇那拉氏告了退,說要去準備宴席,丟下一群若有所思的女人。
賈氏輕咬著唇,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是諷刺她“假裝”嗎?
活該!武氏橫了她一眼心中冷笑。
午後的酒宴並未準備太多的山珍海味,卻道道是新出爐的雍親王愛吃的,胤禛回來後聽蘇宜爾哈說府上的鄔先生和其他幾們幕僚先生也有送酒食過去很是高興,也放了弘昀弘時他們半天的假,由著他們去頑,自己陪著妻妾吃了幾巡酒後便去了東側園。
胤禛一走,剩下的女人興致便沒那麼高了,想要說上幾句風涼話的,想想早先蘇宜爾哈的那番話也沒勁了,張氏藉口自己喝酒有些暈,辭了回去。
“莫不是看爺走了,想著什麼心思吧?”郭氏冷笑。
“畢竟是新妹妹,還不大懂規矩,烏雅妹妹可別光顧著照顧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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