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道逃了出來,其他人都已經”顫抖的雙手合上雙眼,似乎不忍見當初親人被如何殘殺的場面,嗚咽的哭聲緩緩從指縫間流洩而出。
蘇然只覺渾身冰涼,腦中糾結成一團漿糊,什麼也分不清,唯能清晰的,只有無法承認的事實:“皇上不會,不會做這種事的。”他是一國之君,天下人等同他的兄弟姐妹,怎麼能為了自己的胞妹,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毀了天下人。他是在宮中長大的,他非常瞭解,皇上絕非是那種麻木不仁,慘無人道的君王。
“鮮于婷是鮮于聖唯一的妹妹,他想留住自己的血親也不無道理,不過。”不再保持沉默的殘念是三個人中最冷靜的,他起身為小綰倒了杯茶,給她緩和下情緒,“這其中,不像表面如此單純,可能大有文章。”
蘇然如看到救星般,十分贊同殘念的話,隨後,他想到疑點,問小綰:“鮮于婷與你姐姐有何過節。”一個是被寵的公主,一個守在深宮的妃子,完全沒有任何矛盾的交集點。
小綰捧著熱茶,搖了搖頭:“姐姐待人可親,連其他爭寵的妃子都不成有過節,何況是公主。”
“既然如此,為何鮮于婷要設計你姐姐。”
殘念坐了下來,為自己倒了杯茶,卻不喝,只是注視著杯中嫩綠的茶芯。
“淑妃恐怕只是正巧被鮮于婷選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小綰和蘇然同時看向殘念,他的話什麼意思?
殘念轉向蘇然,問,“小蘇,你在宮中時間有些年了,可曾聽說過十年前,皇宮內那場被*的命案?”
蘇然沉吟,“好像是聽宮女們竊竊私語過這事”他停了下,詢問的眼神投向殘念,“淑妃的案情就是這件命案?”
殘念沒有回答蘇然,又轉向另一個人:“小綰,你還記得,當初那個非常幸運被救活的男子是誰嗎?”
小綰苦著臉:“我只清楚,他是一位宮廷的樂師。”
雖然聽到宮廷樂師對殘念來說有很大的衝擊,他還是深吸了口氣,“鮮于婷的目標應該是那位宮廷樂師,礙於鮮于聖對他寵愛有加,不敢親自下手,只好借用了淑妃,搓成妒妃謀殺的戲碼。淑妃被判後,那位宮廷樂師告老還鄉,離開了多事紛擾的皇宮深院。鮮于聖自此廢除後宮,僅僅留下一直閉關念佛的皇后,而鮮于婷,卻成為了不解的消失之謎。整件事,看似簡單,卻是謎團重重。小綰,你若說鮮于聖顧及皇家顏面包庇鮮于婷,同樣,淑妃是他妻子,被傳揚出去也是一件醜聞,作為一國之君,他大可以找無名無權的小卒冒任。何必自毀天窗,最後鬧成重臣被抄斬的地步,這絕不是他會做的。事情太過蹊蹺,這背後一定另有隱情。”
“難道,我們要從新破解案情嗎?”
“不是破解”洶湧無波的黑眸透漏出清冷的殘酷,“是,抽、絲、剝、繭”
不管是鮮于聖,鮮于婷,還是其他人,過去的恩恩怨怨,他要一點一點的剝離出來,餘家被滅,他有預感,與這件事絕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樂坊長廊,廊下花燈迷迷濛濛,燭火灰燼。
蘇然披著外衫,沿著昏暗的長廊,邁著緩緩的腳步靠近不遠處,那抹與黑夜融為一體的殘影。
殘念背靠雕花欄柱,坐在欄杆上,一腿橫跨,一手持酒。
“夜下無月,庭中無花,良辰不應景。”蘇然奪走殘念手裡的酒壺,帶了許責備,“要喝悶酒,為何不找我。”
殘念伸出手,毫無預兆的蘇然就被殘念直接拉回了懷中,蘇然抱住酒壺,僵硬著身子,不敢動,更不明白殘念此刻的舉止意味何意。
“小蘇,沒有你在我身邊,我該怎麼辦。”每當他想到餘家被滅的血腥場景,自小留下的陰影便會不斷的攻陷他堅硬的外殼,他害怕,他甚至發現自己根本不如小綰來的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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