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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陣,秦月蟬才抽抽搭搭的停止了哭泣,伏在他濡溼的胸前,前幾日自己好心為他慶生卻被譴責的委屈,才算解了些。
“丫頭,哭得我心都快疼死了。”將下巴擱在她大細軟的發頂,摩挲著,這便是長髮綰君心嗎?
她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不滿的嘟著小嘴說著賭氣話:“讓你心疼了,對不起!”
鍾智宸呵呵一笑,摟的更緊,“那便讓我疼一輩子吧。”磁性的話音裡全是無奈,寵溺,以及轉瞬即逝的患得患失,也許,像她這般美好的女子,真的不能只屬於一個人,她像一塊磁石,將身邊的優秀男子吸引住目光,都想將她據為己有,可是,手下摸到的柔嫩肌膚告訴他,她實實在在的抱在自己懷裡,獨屬於他一個人的蟬兒,曾經共享是不得已,如今若他們再敢染指,就算腥風血雨,他亦不手軟!
靜謐的寢室裡,蠟燭搖搖晃晃的燃燒著,燭臺流下一攤鮮紅的燭淚……
床上相擁的兩人毫無睡意,卻又不言,各自懷著心事,不知該如何開口。
“大師兄……”
“叫我宸。”
“額?”
“嗯?”
“好吧……宸。”
伏在他胸前,長髮隨意的披散在兩人的身上,鍾智宸輕柔的撫摸著,上好絲綢般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狹長的眸子含著一汪柔情,“什麼事?”
直覺他不願她提起別的男人,糾結了一番,最終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二師兄他們,什麼時候來?”
果然,撫摸她頭髮的手一頓,渾身不禁散發著冷意,“你很想見他們?”冷硬的彷彿地獄來的聲音,令人不寒而慄。
她支起身子,長髮在垂落在一側的肩頭,襯得小臉柔白如玉,只是表情卻有些陰沉,“你不是答應過要給他們寫信的?難道一直沒寫?”
迎上那控訴的眸子,冷峻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詭異,“你應該知道,我不願你見他們。”
“騙子!說話不算數是要變小狗的!”
怒目的模樣也如此美麗,只可惜,如果不是在談別的男人,該多好?
霸道的男人習慣性的不願解釋,長臂一伸將她攬在懷裡禁錮的嚴實,拉下紗幔擋住外面的燭光,“睡吧。”不容置疑的命令。
黑暗中,秦月蟬無語問蒼天啊!一肚子氣就這麼不發出來真是憋得慌,要不說女人生氣的時候,一般男人最好回擊的辦法不是吵架,而是沉默,自己不生氣的同時,女人能被活活憋死……多陰毒啊!
還想再說什麼,耳邊已經響起勻稱的鼾聲,攥緊了小拳頭無力的垂下,扭動著身子挪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聽到她的呼吸,身後男人的眼睛驀地睜開,卻是透著無比的陰狠……
接下來的幾天都過得十分平靜,師傅跟雲嫂一直住在府裡,師傅負責每日為她把脈,雲嫂則變著法的給自己做好吃的,在紙上寫著,說她太瘦了,要好好補補。
這種母愛般的關心,讓秦月蟬十分受用,每日醒來後便去纏著雲嫂,就算不說話,這麼靜靜的靠著她也會覺得很舒服很安逸。可是奇怪的是,自從那晚後,便再也沒見過鍾智宸的身影,問府裡的人也聲稱不知,畢竟主子的去向不是奴才們可以管的,而師傅則諱莫如深的模樣,令她更是好奇,心裡隱隱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又過了幾日,師傅說武林大會馬上要到了,按老規矩,依然在三清山舉行,所以便要辭行,可是三年了好不容易見到師傅跟雲嫂,怎麼能就這麼離開?那種溫情的氛圍讓她生出一百個不願意與他們分開。
權衡之下,反正在這裡也見不到二師兄他們,鍾智宸整天這事兒那事兒的見不到人影,自己不知道多悶,便決定要跟師傅回去,藉口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