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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般男人不會這麼看待自己的工作。我猜,這應該是你以前女朋友對你的評價。”
“你沒猜錯。”田君培不得不佩服她的敏銳,停了一會兒,他問:“你覺得是這樣嗎?”
“男人認真對待專業和工作的時候很有吸引力。”任苒馬上自悔深宵之中講這句話未免會引起聯想,連忙補充,“我從小看習慣了我爸一講法律就神采飛揚,長篇大論。”
田君培嘴角泛起一個淺笑,“能夠跟任教授相提並論,是我的榮幸。”
氣氛不可避免地曖昧了,可是這樣的曖昧卻沒有一般房間調情帶來的緊張壓迫感,任苒不願意表現得欲蓋彌彰,只得一笑,將對歪在椅背上,再沒有說什麼。
任苒不肯收普翰的報酬,理由是她不習慣把朋友間相互幫忙弄成生意。
“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你也幫過我很多次,算帳就沒意思了。”
“那我後天請你吃飯聊表謝意。”田君培馬上說:“義大利菜怎麼樣?地方也是以安那個美食家推薦的,據說味道很地道。”
他們不止一次吃飯,任苒答應下來,放下手機後,才發現他請客的那一天居然是二月十四日情人節。
她頓時便有些不安。
任苒沒有正式與人有過情大節約會。
她對情人節最初的印象,不過是祁家駿在這一天肯定會有安排,她曾帶著好奇盤問過祁家駿,其實也只是吃吃飯、看場電影再加出去兜兜風而已,沒浪漫到足以讓她羨慕。
與祁家驄在一起後,他們過的唯一一個情人節是在雙平。當時他們在方圓不足兩平方公里的孤島過著日夜相對的日子,日期、甚至時間都變得沒有意義,自然不會考慮情人節這種男女約會的花樣。
田君培將一個表達謝意的吃飯安排在情人節這一天,顯然不是一個巧合,當然,任苒不會遲鈍到無視一個男人流露出的追求之意。對於一個準備正常生活的27歲女人來講,有田君培這樣的男人追求,應該算一件好事。
只是,上一次她想放下往事過正常生活時,接受的是張志銘的約會。從某種程度上講,張志銘與田君培有相似之處,受過良好的教育,白領精英,事業小有所成,有強烈的上進意識,舉止斯文有禮,無不良嗜好,是一般人眼裡再合適不過的男友人選,可是她與張志銘的交往極其失敗,對方竟然拿她與賀靜宜做交易,以圖換取億鑫的投資。
她知道實情後,倒沒有什麼憤怒之情,只能檢討自己沒有放進足夠的感情,也怪不得別人表現出無情和功利心。
她不會因那段往事便惘顧田君培的誠意,從他們剛認識起,他就表現得遠比張志銘要真誠投入。可是到了今天,她也遠比當年剛從澳洲回來初入職場時身心疲憊,她正在做的,不過是一點點讓生活重回軌道,根本不確定自已是否已經有餘力接受一個男人的追求,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生活。
任苒正發呆之間,她的同事Tom走過來問她:“Renee如果我情人節那天約一個女孩子出去,她會不會誤會我就一定要跟她怎麼樣?”
“這我可說不好,天知道你約會的是什麼樣的女孩子,對感情認真到什麼程度?”
“我們認識不算久啊,我倒是很想跟她進一步,可是我沒打算結婚的。聽說中國女孩子很介意這個,上次Sunny還告訴我,”Tom撓著頭,講出一句怪腔怪調的中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真有這說法嗎?”
任苒好容易弄明白他說的是什麼,被逗得忍俊不禁。
“嚇死我了。你們是不是真的都這麼想?我女友的英文不夠好,我的中文很濫,我不知道我的表達她理解了沒有。”
他是美國人,不過25歲,有愛爾蘭血統,長著一頭暗紅色頭髮和一雙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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