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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瑋的爺爺便來到了美國,他找到了那些縱火的人,證明正是當時阿瑋為了救我而得罪的那些人。當時他爺爺處置了他,自然也不想放過我。”她還記得當時皇甫御那種可怕的眼神。
“當時我是有了少瑋孩子的,可是他卻怕他爺爺怪他,便騙他說我有的是阿琛的孩子,並且說我們已經在美國舉行過儀式。”其實現在想想,這個謊言其實很拙劣,皇甫御當時卻並沒有揭穿。
“就這樣,他爺爺放過了我。讓我安心在美國養胎,並找了人照顧我。”
“而少瑋也繼續他的學業,並且從此安份了許多。起初,我們偶爾會避開他爺爺照顧我們的人見面,但是後來卻越來越少。孩子8個月的時候,我親眼看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不慎……從樓上跌了下來,孩子……掉了。”
掉了兩個字很輕的淹沒在唇齒間,卻讓同樣身為母親的喬可遇能感覺到當時的那種心痛。
安琪對韓少瑋的愛一直都很卑微,很卑微,僅僅因為他一次無意的還手,僅僅只是圖貪他曾經給自己的那點點溫暖,或者還有害他失去哥哥的愧疚,結果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卻猶不想回頭。
“再後來,少瑋隨爺爺回了國。我一個人在美國實在活不下去,便偷偷跟了回來。後來我才知道,也就是在這段時間,我才知道少瑋原來一直都沒有對少琛的死釋懷。他不肯面對自己間接害死阿琛的事實,所以他總覺得阿琛的死和皇甫曜有關,並且一直說服自己。”現在卻越來越偏激,才會做出綁架晨晨這麼極端的事來。
“安琪,你不能這樣,他錯了,你便應該幫助他,這才是愛。”喬可遇抓著她手,說。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看別人的事情很容易,看清自己的卻太難,這也許就是別人說的當局者迷。
安琪抬頭看著她,她說:“喬可遇,我沒讀過什麼書,又是在紅燈區長大的,你們所謂的對與錯,法律底限對我而言並沒有太分明的概念。”
“我原本想,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我就陪他走下去。不管是什麼下場,我都陪著他。”因為阻止不了,所以只能選擇無怨無悔。
“但是如果他真的做了錯事,有一天讓你親眼看到他死,看到他那麼驕傲的人在監獄裡蹲幾十年,你受得了嗎?”喬可遇抓著她的手。
就像她現在看皇甫曜的心情,她相信安琪如果真的愛韓少瑋,她該是和自己一樣的。
安琪看著她,她那雙水漾清澈的眼睛,裡面盛滿焦急。彷彿真的是為了自己,感同身受,她說:“喬可遇,阿琛說你有一種讓人忍不住去心疼的力量,我覺得很對。”
“你是答應了?”喬可遇不太確定地問。
“嗯。”安琪應。
“不過不是因為阿琛。”也許在喬可遇看來,韓少琛是個對自己有著特別意義的人,但是他對自己並不具備說服力。
喬可遇看著她,等待她說下去。
安琪的神情卻變得哀慼起來,她說:“因為我和少瑋曾經那個失去的孩子。”
她的孩子8個月都沒有存活下來,一直是她的遺憾。這個不滿7個月存活下來的孩子是多麼不易。因為經歷過,所以更理解喬可遇的心情。
“謝謝你,安琪。”喬可遇感激地看著她。
“先幫我解開吧,然後叫外面的人進來,我們商量一下。”安琪說。
“嗯。”喬可遇應著,起身給她解開繩子,細嫩的手腕上已經破了一層皮。
“對不起。”喬可遇愧疚地看著她說。
安琪卻笑,說:“這又不是你的錯。”
喬可遇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轉身出去將汪兵韜叫進來。
三個人聚在屋子裡商量了一會兒,但是意見都不統一,沒有辦法保證晨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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