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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冷氣。
“哐!”的一聲,敷臉的冰塊也砸在地板上,兩個人終於回神。
皇甫曜也放開她,眸光柔和。他的手指代替雙唇,撫弄著她紅腫的唇瓣:“每次都看到你被欺負,怎麼就不懂得反抗呢?”他抱怨著,似在心疼。
喬可遇不自然地別過頭,有點生硬說:“如果懂得反抗,哪能每次都被你欺負死死。”卻忽略了,這話裡多少有點怨嗔的意思。
皇甫曜倒是不惱,且特別享受地笑著。手胡亂地揉著她發頂,喬可遇則覺得他今天怪怪的,躲開動手動腳的他去撿地上的冰塊。
這時皇甫曜身上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一眼來電顯是方誌熠。
“喂,不會這麼早就**一度了吧?趕緊下來,有好多節目還沒開始呢。”電話那頭,方誌熠乍乍呼呼地招呼,後面還有鬨笑聲。
皇甫曜罵了一句,回了聲:“馬上下來。”便掛了電話。
這時喬可遇已經將冰塊撿了起來,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盯著他的眼神好像有點戒備,好像隨時怕他獸性大發一樣。
皇甫曜失笑,問:“要不要一起去玩?”
喬可遇搖頭,剛才鬧那麼大,她又這副樣子,哪有興致玩?
皇甫曜也不勉強,走過來摸住她的臉,慢慢蹲下來,表情很嚴肅:“也好,在房間裡養好精神,晚上好好伺候伺候我。”說出的話卻是很欠扁。
“皇甫曜!”不待她發作,他已經站起身來,然後撈了沙發上的外套便出門了。
喬可遇只能氣恨地瞪著他的背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似乎什麼時候,自己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皇甫曜這邊下了樓,大家都在玩投壺,古代士大夫宴飲時做的一種投擲遊戲。不過被方誌熠這個天才改了規則,弄出了新式花樣,倒也S市的上流社會引起一陣風潮。
麻將、牌九等等這些常玩的,大家多少也有點膩了,偶爾有興致也會換換口味。賭資倒是可大可小,說是玩玩,有生意來往的,藉機還個人情罷了。
“大少,過來玩玩吧。”有人招呼他。
皇甫曜慢慢走過去,只見大家圍著臺子,中間擱了個陶瓷大肚花瓶,瓶子的口頸細小。方誌熠手裡拿著木頭做成的箭(古稱矢,大多以木、竹為製作材料,作工精緻)。正準備往裡投,倒也似模似樣的。
“大少,方少今天手氣可真旺,我們可是輸慘了,看來只有你能壓住他。”身邊一男子過來拍著馬屁。
“滾你丫的,我如果這支再中了,就是8連中,誰也贏不了我。”方誌熠那頭得意地叫。
“對嘛對嘛,方少一定贏,人家還要我那條鏈子呢。”方少的女伴著急地附和。
今天的賭資都是從各家女伴身上弄下來,贏家可以帶走獎品區那邊中意的物品,方誌熠一向出手大方,她的女伴還真捨不得自己新買的項鍊被人拿走。
“看他氣焰囂張的,曜,你也來玩玩嘛。”羅桑不知何時擠了過來,挽著她的手臂撒嬌。
“是啊,是啊,大少,挫挫他的銳氣。”好多人圍著他們起鬨。
那天方誌熠手裡的箭羽已經飛出去,但可惜的箭頭在瓶口碰了一下,竟然彈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哈哈——果然只的皇甫大少的氣場才能壓住他。”剛才自稱輸得很慘的人,這會兒笑得格外痛快。
方誌熠的女伴也懊惱地跺了下腳,卻不敢說什麼。
方誌熠面色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復自然,照舊嘻笑:“那也要看皇甫能不能8連中才行。”這遊戲可是他盛行起來,皇甫曜平時很少玩。
皇甫曜唇角勾笑,慢慢走到規定的線外,羅桑馬上殷勤地給他遞上小木箭。
皇甫曜掂了掂箭羽的重量,然後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