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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為她們操心？」皇帝問。

「不是。」寧玥搖頭，「就是想皇貴妃的妹妹，也是皇帝哥哥的表妹。表哥表妹，生的孩子容易畸形的喲，也容易夭折。」

「……」皇帝沒有想到寧玥會這麼說。

「皇帝哥哥又不用懷胎十月，孩子沒了，皇帝哥哥傷心一下，轉頭去看別的孩子就可以。那些人沒了孩子，就非常傷心，她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擁有屬於她們的孩子。」寧玥感慨。

「什麼表兄妹？孩子畸形的？」皇帝不大明白。

「就是血緣關係太近了，生的孩子就不好啊。」寧玥道，「跟你們說，在很遙遠很遙遠的國度，有的人家就是講究純血，就是親戚在一起。等到後面，他們就得了很嚴重的遺傳病，比如一出血就流血不止，很難止住的。」

「遙遠的國度？」皇帝以前沒少聽寧玥說遙遠的國度，可是寧玥都沒有去過。

皇帝不去計較寧玥怎麼知道遙遠國度的事情，他知道有西方的傳教士，還有其他番邦的人。

「是的。」寧玥點點頭，「其實皇帝哥哥娶表妹也沒事，反正皇帝哥哥有那麼多妃嬪，讓表妹獨守空房，或者給表妹喝湯藥，不讓她生孩子就行了，是不是？」

別覺得寧玥說的話殘酷，皇宮裡的事情遠比寧玥更加殘酷。

「其實，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話，還是閹了比較好。」寧玥小聲嘀咕。

「……」皇帝下意識看了一下自己的□□，他又看向了寧玥，「才多大啊，誰跟你說的這些話？」

「這還用說嗎？」寧玥翻白眼，「話本里就有呀。」

「什麼話本？」太皇太后好奇。

「有的話本就寫女子喜歡太監，女子跟太監在一起。」寧玥道，「這樣也好，太監不能有那麼多孩子，女子也就不用養她們夫君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啦。」

皇帝知道宮裡有宮女和太監對食，只是他不多管。他聽寧玥這麼一說，怎麼感覺那些宮女和太監對食的味道就有些變了。

「唉，不過不是所有的太監都對女子好的。」寧玥感慨，太監先天殘缺，他們不能對女子做男人做的事情，能做部分的，不能做徹底。

那些太監還會懷疑女子會不會喜歡別的男子，有的太監就喜歡虐待女子。

寧玥認為小說就是小說，反正要是她，除非迫不得已，否則，她絕對不會選擇跟太監在一起。不是她瞧不起太監，而是她是一個正常的女子，她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沒有男女之間的慾望。

「皇帝哥哥，你還是很不一樣的。」寧玥抬頭看向皇帝，「青樓裡，一個女子伺候很多男人。皇宮裡，皇帝哥哥就能擁有很多美貌的女子。」

「……」皇帝總覺得這話有哪裡不大對的。

皇帝看著寧玥，他又聽寧玥繼續說，「青樓的女子不能選擇，皇帝哥哥至少還能選擇，想讓誰來就讓誰來。」

皇帝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自己又不是青樓的女子。

太皇太后聽到寧玥的話之後，她笑了。太皇太后倒也不覺得寧玥有多麼不敬重皇帝，寧玥一向都是如此，寧玥藏不住話的。

「好了，皇帝，你先回去吧。」太皇太后道，「就讓寧玥待在哀家這邊。」

太皇太后想要是皇帝再繼續待在這邊，寧玥又該說一些話了。

「皇帝哥哥別走呀。」寧玥道，「你這個表哥能不能給天底下的表妹一個更好的家？」

「讓她們進宮？」皇帝下意識道。

皇帝把話說出口之後，他就知道自己說錯了，寧玥的意思絕對不是讓那些女子進宮。何況，那些女子又不是皇帝的表妹，那些女子是別的男子的表妹。

「你是想讓表兄妹不能成親？」皇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