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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說是砒霜,這份量也不是很大,可那人本就身體虛弱,平時飲食都是小心又小心,從友人那裡聽說咱們這裡的灌燙包很是好吃,就慕名而來,沒想到……”說到最後,鄧掌櫃沉痛地搖搖頭,死者是本縣一個富戶的二子。
“砒霜?”秦梅花瞪大雙眸,誰這麼恨她,居然在她做的包子裡下砒霜?又是什麼時候下的?
“嗯,走吧,大少爺還在雅間等著,想必官差也已經到了。”看著秦梅花單薄的身子,鄧掌櫃不由得為她感到擔心,雖然她入了少爺的眼,可是跟天祥的負錢途比起來,大少爺肯定會選天祥而放棄她的,廚子再請就是了,可天祥的名聲沒了,也就完了。
“好。”秦梅花一臉的坦蕩。
看著坦蕩的秦梅花,鄧掌櫃再次搖頭吧息,還是太年輕了,這商場上的黑暗豈是他一個年輕小夥可以理解的,要是大少爺真把他交給了衙門,只怕凶多吉少。
秦梅花還真沒想那麼,她只知道這件事不是她做的,就是到了衙門她也不怕,卻不知道,這是個錢權說了算的世界,並不是人人平等的二十一紀。
秦梅花走進雅間時,雅間內除了月之瀾和刑飛揚外,還坐著一個身著捕字服的男人,男人的身後站著兩個身著卒字服的男人。
月之瀾的名字是她在閒瑕時,向店小二打聽來的,至於月之瀾的真實身份,除了刑飛揚外,酒樓裡的其他人都不知道月之瀾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他是刑飛揚的好友,一年當中會在營山縣呆上三四個月才會離開。
“李捕頭,人已經帶到,你開始問吧。”刑飛揚只看了秦梅花一眼,便對著身著捕字服的男人說道。
“謝謝刑大少爺。”李捕頭對著刑飛揚一拱手,轉頭嚴肅地看著秦梅花問:“你叫秦宇?”
看著眼前身子單薄的少年,李捕頭很難相信,這麼羸弱地少年會有那狠毒的害人之心,但刑大少爺和鄧掌櫃都已經說了,酒樓裡的灌湯包確實是他做的。
“是。”秦梅花回視著李捕頭,坦然道。
“酒樓裡的灌湯包全都是出自你手?”
“是。”秦梅花的回答依然簡短。
就在李捕頭和秦梅花一問一答時,坐在一旁的月之瀾和刑飛揚都密切關注著她的眼神和臉上的表情,發現秦梅花不但臉色坦然,而且眼神也是坦然之色,絲毫不見心虛。
月之瀾無聲地笑了,他就知道慧能法師從來沒有看錯過人。
刑飛揚的心已經開始動搖,難道毒真不是她下的?
“那你可知,你做的灌湯包今天吃死了人?”說到吃死人時,李捕頭的臉色更加嚴厲,聲音也不由得重了許多。
秦梅花無懼地回視著李捕頭嚴厲的眼神:“知道,但毒不是我下的。”語氣鏗鏘有力,坦蕩蕩。
“毒是不是你下的,本捕頭自會調查清楚,但現在你是此案最大的嫌疑人,還請你跟我回衙門協助調查。”同時轉過頭對著刑飛揚客氣道:“還請刑大少爺配合。”
刑飛揚沉默不語,陰著媚惑地俊顏看著秦梅花,點頭表示同意。
對於刑飛揚毫不猶豫地將她交給捕快,秦梅花一點都不覺得意外,畢竟她來到天祥酒樓工作也就半個多月的時間。
既是協助調查,而且此是又和她有關,她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她也希望能為自己洗脫嫌疑。
“在下謝謝刑少爺。”李捕頭站起身拱手道。
“李捕頭多禮了。”
“告辭。”說完,轉身欲走,卻被人突然給喊住了。
“慢著。”
大傢伙回頭看去,只見剛剛還坐著的月之瀾居然站了起來。
秦梅花也注意到了月之瀾,今天的他身著一身寶藍色的華麗直綴長衫,襯得他俊朗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