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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霜瑜幾乎很快反應過來,下意識想去護腰間的儲物袋,然而陸鄰動作更快,先一步奪過儲物袋。
陸鄰開啟儲物袋,玉珠果然在那儲物袋裡,他心中驚訝,餘光看了一眼身後的各大掌門,但很快調整好臉上神色,溫和地問陸霜瑜:「原來你昨日想送與我的東西,就是這儲物袋,怪父親那日過於匆忙,沒有好好聽你說。」
陸霜瑜想要說話卻一個字也說不出,陸鄰在搶他儲物袋的時候,同時點了他的啞穴。
正道之首都這般說了,各派掌門也自然不會說什麼,而且陸霜瑜的人品他們也是相信的,陸霜瑜不可能做出幫魔族的事情。玉珠這麼輕鬆地拿回,也是一件好事。
在陸鄰與他們商定好下次一起修復玉珠的時間後,各大掌門都紛紛散去。
見眾人都走了,陸鄰臉上的笑意一下消失,他冷著臉解開了陸霜瑜身上的啞穴,靜靜聽陸霜瑜到底要說什麼。
陸霜瑜對陸鄰行了一個禮:「謝父親先前的庇護,但是孩兒還是想說。謝莫遙其實並不是我們想像中那麼壞,那麼無惡不作,之前他去過清風派,但未曾傷過清風派一人。」
「清風派的掌門已經與我說了,原本那魔頭是要滅了清風派,是你從中阻止,才避免了一場劫難。」陸鄰沉聲反駁。
「以謝莫遙的性子,如果他真的要滅了清風派,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可能聽我的。」陸霜瑜肯定道。
「你為一個魔頭做保證,你瞭解一個魔頭的性子?陸霜瑜,你從小到大學的道理都忘到那裡去了。」陸鄰尤其聽不慣陸霜瑜護著魔頭的話,之前謝莫遙帶著一眾魔兵來犯赤羽派的場面彷彿還歷歷在目,他大怒,「這次你明明已拿回了玉珠,卻藏著不上報,陸霜瑜,我看你是與魔頭呆久了,鬼迷了心竅。」
「父親,我沒有,我非常清醒,魔也不一定都是壞的。」陸霜瑜回答,聲音格外堅定。
陸鄰第一次聽到陸霜瑜反駁他教導的東西,被氣笑了:「你非常清醒,看看你寫的都是什麼?」
陸鄰拿起書案上的字,上面好多張紙只是重複一直寫著書籍的一頁內容:「心神不寧,神志恍惚,這就是你說的清醒,這幾日你就在這書樓,好好給我閉門思過!」
陸鄰憤怒地轉身離開,離開時抬手給了書樓一個強大的封印。
「父親!」陸霜瑜還要勸說,可是陸鄰已經沒了蹤影,他回眸,看著被陸鄰點出來的紙上的字,又陷入了沉默。他都沒看明白自己到底一直在抄什麼,一閉眼,腦中又全都是謝莫遙的模樣,他重重撥出一口氣,終於沒有再去抄書麻痺思緒。
不知道謝莫遙還在不在生氣,是不是還在恨他。
謝莫遙自然還在生氣,不過那是傅深認為的,謝莫遙從來就不承認自己生氣了。
謝莫遙其實表現並不激烈,基本上一天中大多時候是在睡覺,也沒和傅深出去玩。大多數睡覺的時候是安靜,但是醒來以後就沒一刻是安靜的,但凡只要涉及到與陸霜瑜有關的,他都會很不待見,格外不悅。
傅深只好把陸霜瑜之前佈置的那些東西都撤了,但是撤掉以後,謝莫遙被照顧地不舒服,又是一頓脾氣。
傅深沒有辦法,只能又悄悄地將陸霜瑜之前的那些佈置重新安排上。
陸霜瑜留下的小瓶子,傅深一直沒敢用,但到底這個小瓶子對謝莫遙得經絡修復有用,傅深還是找了個機會,在為謝莫遙準備的浴桶裡倒了些小瓶子的玉顏泉水。
一切都平平靜靜的,直到謝莫遙沐浴出來,一言不發,直接就掐住了輔的脖子,慍怒地吐出來兩個字:「叛徒。」
傅深覺得自己非常的冤枉:「陸霜瑜送這個泉水真的沒有惡意,而且我知道玉顏泉水取走了以後很快就會失去功效,這個泉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