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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的人面,空留下滿城桃花。
想到這裡,孟謹誠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莊毅迎上來的時候,孟謹誠正在發呆。歌詞中那一句“烽火忽然連天起,無端驚破鴛鴦夢”讓他想起圓房的那個晚上,他用斧頭為阮阮劈開了逃亡自由之門的那一幕。
遺憾的是,阮阮最終沒有幸福。
莊毅看到孟謹誠,故作很驚訝,說,這到底是我哪輩子修來的福分啊,讓孟老闆你大駕光臨。
孟謹誠笑笑,說,電話裡,你有事情,我只能冒昧登門造訪了。
莊毅拍拍手,眉毛輕挑,說,這算什麼冒昧啊,孟老闆君子如玉,你一來,我這裡的小姐們個個都精神著呢,比嗑藥都管用。
兩人說笑了一番,落座。
那天晚上,孟謹誠一直在喝悶酒,這首《人面桃花》唱的他沉入了某種悲傷的情緒裡,難以自拔。每每他要開口問及許暖,莊毅就以不同的話題堵住他的話。這讓他不禁暗自思襯,是不是莊毅就已經知道了他此行的目的,而許暖又果然是莊毅的心頭好?如果自己太唐突開口,會不會顯得太不可理喻,就好像自己此行是專門來給莊毅送綠帽子一樣。
突然,莊毅嘆息了一聲。
孟謹誠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突然想唱哪一齣戲。他笑了笑問道,莊兄今晚好像興致不高啊?
莊毅說,聽了這首歌,感覺怪傷感的。
莊毅笑了笑,說,來,你今天就陪我喝兩杯悶酒吧。
雖然這兩年咱倆爭來爭去的,不過,最大的敵手又何嘗不是最大的知己呢?這孤單傷心事,也就酒逢知己千杯少了。
孟謹誠心想,知己?你可真是抬舉我了。不過他又想,這時間誰沒有個傷心事呢?自己在外人面前不也是閒的強大異能嗎?到底想起阮阮還是禁不住悲涼。大概是莊毅勾起他的痛處,他也就相信了莊毅的話,笑笑,你不會真的是借酒消愁吧。
莊毅笑,說,算是吧。
孟謹誠說,怪不得這裡一直放這種悲傷的調子,原來是莊兄你有傷心事啊。
莊毅也承認,煞有介事的說,我19歲那年,被人追殺,遇到一個叫馬小袖的姑娘,她救了我,我愛上了她,她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我以為她會一直的等著我回去,可是昨天我才知道,她已經結婚了。唉。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來!孟兄,咱們喝酒,喝酒。
馬路在旁邊聽得內心那叫一個糾結啊,明明是我救你的!再說,你什麼時候和我姐姐談過戀愛啊?
孟謹誠就笑,試探著說,我還以為,那日宴會上你帶去得許暖小姐,才是你的心頭好呢。說完,他緊緊盯著莊毅,等待著他給的答覆。
莊毅聽出了孟謹誠的意圖,笑笑說,許暖啊——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故意把聲音拉得很長,很明顯是想讓孟謹誠焦急。隨後,他喝了一小口酒,笑了笑,小聲跟孟謹誠說,其實啊,那個許暖是我們紐斯塔新來的小姐。
小姐?孟謹誠愣了,一時間,他回不了神。
這是他決然沒有想到的答案。
莊毅看了看孟謹誠,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慢吞吞的說,是啊,小姐,謹誠兄你該不會有什麼職業歧視吧。
孟謹誠尷尬的笑了笑,說,哪裡會呢。
莊毅假裝沒有發現孟謹誠的尷尬變化,自顧自的說道,其實,這都是我們這裡趙趙的主意,她說,也該帶我們這裡的小姐去上流社會的圈子裡看看,學學高貴,開開眼界,應付男人也應付的順手……我想了想,也是,於是就同意了,她就給我選擇了最漂亮的許暖帶過去_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眯著眼,問道,謹誠,你今天不會就是屈身來跟我打探許暖這個人的吧?怎麼?難道……謹誠你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