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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胖小子又嘟起了嘴。雲清趕忙繼續搖。
“這是高與的孩子,但不是我的。她娘死了,我幫她兒子來找爹。”
“你說的可是那寶兒?她,居然死了?”
“正是。”雲清忽然垂下頭,方才還是一片瀲灩的眸子現下黯淡了許多。
大胖小子不停的揮舞著兩條蓮藕一樣的小胖胳膊,試圖把那波浪鼓抓在手裡。雲清將他往懷裡緊了緊。卻忘記了把鼓遞給他。大胖小子不滿,欲嘟嘴。雲清俯下身,在他白饅頭一樣的臉蛋上輕輕的蹭了蹭。
沉了一刻,她低聲道:“高與是去找寶兒了嗎”
蕭漠然抬眸:“正是。”
……
一年前,雲清和寶兒被匪徒逼的跳了崖。
所幸二人掛到了一處樹杈上,才保得了性命。
雲清那一聲怒吼。竟然衝破了離兒在他體內設下的封力,於是半月之後,她奇蹟般的重獲武功。
寶兒便沒有這般幸運,她下落的時候,全身七處骨折,又沒有內力護體,直是過了大半年。也沒再站起來,且身體狀況一日不如一日。
其間她想過死,可眼見著腹中的胎兒非但沒有受到絲毫波及,反而越發的活潑起來。於是她便絕了那心思,想著這定是上天給賜她的最後一份禮物,讓她給高與留個子嗣。
掙扎了大半夜,孩子生下了,可她也精氣耗盡,再沒了一絲生氣。
臨行前,她鄭重的將孩子交到了雲清手裡,眼裡是流不盡的淚水。
雲清亦是淚流成河,她緊緊的握著寶兒的手,不想去接那孩子。她總想著,我不接,你便不會死……
山谷裡的寂靜,模糊了歲月;山外的世界,卻從未有過一絲安寧。
雲清二人當日沒有返還,高與直是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他連連告假十日,外出找尋二人。可那山路之上早已被打掃一清,連馬伕陳叔還有那輛馬車,都被悉數推下了山崖,事情做得乾脆之極,又豈能讓高與抓住一絲痕跡。
蕭漠然是五天之後才發現雲清不見了的。在此之前,他顯有踏足後院,所以,即便是三五天見不到雲清,他也不覺得有什麼稀奇。
倒是那一日,不知喬越從哪裡得來的資訊,說雲清就在鎮國將軍府,於是他悲憤交加,氣勢洶洶的就要跑來拿人。蕭漠然正愁掩飾不及,沒成想,雲清卻很“配合”的不見了。
起初他以為雲清是先得了訊息,故意藏了起來,可十天後,二十天後,依然不見她的影蹤,直到高與找他來辭官,他始才得知,這二人,竟是出了事。
他請高與喝了一頓酒,又放了他一年的假。二人達成協議:倘若一年後仍然找尋不見,高與再想辭官,他定不攔著。
那一夜,高與喝得有些高,他忘了對面是個成熟穩重的大將軍兼大哥,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拍著他的肩膀問道:“女人都沒了,你怎的還坐得住?要不然和我一起去找?”
蕭漠然搖了搖杯中的酒,笑了笑:“寶兒是你媳婦,但云清可沒說要嫁我,你先去吧,我在這裡幫你看家,也等著她們回來找你。”
第二日,分道揚鑣。高與背了個包袱,騎著一匹馬,不知道跑向何方了。蕭漠然依舊做著他的大將軍,但每日裡多了個習慣,那便是飯前飯後總要在高與的門前轉上一轉,看看是不是真的能守株待到兔。
老天不公平,外出的高與始終沒能找見她二人。
功夫不負有心人,守株待兔的蕭漠然還真的等來了雲清,外加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夥子。
“你知道高與去哪兒了嗎?”雲清一邊扶著大胖小子,不讓他胡亂揮舞以至於摔倒在地,一邊朝著蕭漠然問道。
蕭漠然好奇的盯著大胖小子那藕節一樣的胳膊,忍不住還上手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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