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歐陽旭說那個馬路安是怎麼回事了嗎?”
“問了,可他說時間過去太久,不記得了。靳老師,有什麼問題嗎?”
靳懷理搖著頭,嘴裡念著“是哪裡不對”。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對,他沒和這群人說。
“殺人樓”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雖然有萬鋒的美言,不過阮立冬知道自己還欠臺裡一個電視專訪。這天,她坐在沭封主街區一家名叫Waiting Bar的咖啡吧裡喝咖啡,蕭逸樹坐在她對面,鼻樑上架了副黑色大墨鏡。
蕭逸樹才做的護甲,她是個愛美的女人,可因為最近被調去主持沭封電視臺一檔午間新聞節目,指甲再不能像過去似的弄那麼花哨了。
蕭逸樹指頭勾了下鼻樑上的眼睛,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阮立冬,“不是我說你,立冬你這麼大個人凡事是不是該有個打算。我可聽我們導兒說了,你那個專欄採訪再不拿下,臺裡可就真不留你了!”
阮立冬嘆氣,她哪可能不知道這事兒,可她現在連靳懷理的影子都找不著,又怎麼搞定專訪麼?
正想著,幾個打扮時髦的中學生從他們桌旁經過,有人停下腳,試探性地問蕭逸樹:“你是那個電視臺的女主播吧?”
阮立冬看著蕭逸樹笑得像個騷包,撇頭看向窗外,說實話,她不羨慕蕭逸樹,在她家沒出事前,她可比蕭逸樹風光,只是人事變遷,人走茶涼,再沒人記得她這個阮家三小姐。
幾個中學生嘰嘰喳喳和蕭逸樹要了簽名不說,還誇她人長得漂亮,這種誇獎蕭逸樹聽過許多,但再多,進了女人耳朵還是好聽的,她保持微笑,冷不防餘光看到正迅速起身朝店門外走的阮立冬。
“阮立冬!”她想問阮立冬去哪兒,又覺得這麼大吵大嚷的有損形象,只得繼續微笑保持形象,卻拿餘光看著窗外的阮立冬。
阮立冬出了Waiting Bar,過了馬路,在一家店門外逮到了正仰頭望天的靳懷理。
“喂,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你都快害我失業了你知道嗎!”阮立冬皺著眉說。她是有點兒生氣,可她說不上來自己在氣什麼。望天的靳懷理低頭看了她一眼,說聲“哦。”
哦是什麼意思嘛!
阮立冬再不管他性格怎麼奇怪,直接拉起他,過馬路,進了Waiting Bar。
再回到Waiting Bar,那幾個女學生已經離開了,蕭逸樹端著咖啡杯,饒有興趣得看著阮立冬和靳懷理。
“點點兒什麼吧。”蕭逸樹問。
阮立冬拉著靳懷理坐下,也問:“你喝什麼咖啡。”
“我不喝那東西。”靳懷理盯著阮立冬緊緊拽著自己的那隻手,眉頭皺的緊緊的。
“來了就喝點兒,我請總行吧。”阮立冬覺得這男人真是矯情的要命,她拿著餐單,“要不來杯Cappuo?別了,泡沫的你未必喜歡。藍山?也不行。靳懷理你毛病可真多。”
“毛病真多”的靳懷理下巴上揚,眉毛輕輕挑著,他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好吧。
“要不來杯黑咖啡算了,和你說,這家的黑咖啡很好喝,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裡面加了大麻什麼的,上癮的……”阮立冬正揮著手準備叫waiter,手突然就被靳懷理抓住了。
“再說遍你剛剛的話!”他眼睛帶著亮光,手抓得阮立冬胳膊有點疼。
不明所以的阮立冬只得愣愣的說:“我說這家的黑咖啡好喝。”
“下面的!”
“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裡面加了大麻什麼的。”
“啊哈!”靳懷理拍了下巴掌,“阮立冬,你是天才!”
然後靳懷理抱了阮立冬一下,飛快的離開了。
蕭逸樹看得不耐煩,拿著銀湯匙咚咚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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