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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定然做得出。君為臣綱,大帝只有一個,丞相可以再換過……
薄延越想越頭疼不已,暴君的脾性他已摸透,可妖后的脾性他半點不明瞭,連帶著對暴君也無法揣度起來。
“哈哈哈,薄薄,你現在這樣子好像在蹲茅坑哦,吃壞肚子了啊?”
薄延正在思量如何解決,梵華的爪子捏上了他的眉頭,指手畫腳語出驚人。
薄延本不想和她計較,可這小貓兒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一把將她的手攥住,甩手就給她丟到了馬車外,力道不大不小,梵華反應過來時,恰好就坐在了仇五和傅三之間。
仇五和傅三正憋笑呢,見梵華出來了,仇五忙正色道:“哦,小貓,你也出來趕車啊?”
梵華還是知道什麼是醜的,她被老薄薄丟出來很沒臉的樣子,頓時假笑著牽過了傅三手裡的繩兒,道:“呵呵,是啊,多學一門手藝也好,老薄薄說藝多不壓身嘛,呵呵呵。”
傅三憋笑,暗暗朝梵華抱拳:“嗯,對,藝多不壓身,小貓說得對。”
梵華握了韁繩,回頭衝車廂裡頭喊了一句:“老薄薄,你坐穩了!我要趕車了!駕!”
鞭子抽在猝不及防的馬背上,那拉車的兩匹馬瘋了似的朝前狂奔,力道之大之猛,險些將薄延從車廂裡顛了出去,他這種定力的人,也不得不握住了扶手,才險險支撐住身子。
“駕!”梵華不亦樂乎地繼續揮鞭,仇五、傅三後怕,一左一右地拽著她的胳膊,不讓她掉下去,二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看向身後飄忽而起的車簾,相爺這是何苦呢,小貓這油潑不進的臉皮、從來聽不懂人話的腦子,是相爺能對付得了的嗎?該!
……
北郡藥王說到做到,除了調配解藥,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百里婧,早先的淡漠神色已換做慈愛和心疼,這是對君執也不曾有過的。
君執回清心殿時,見北郡藥王正在替他的妻扎針,這幾個穴位,連通著筋脈。君執如今對他這個大舅父十分不放心,自從他展露了瘋癲的一面,君執始終覺得他不再可信。
害怕到深處,便不肯信任何人,對一切都抱有懷疑。
君執先看的是他的妻,她閉著眼,應當是昏睡了,他走過去,問道:“舅父,這是做什麼?”
北郡藥王專心地以銀針刺穴位,沒有察覺或者說是根本不想去管君執如何作想,待銀針皆入穴,他才抹了抹額頭的汗,回頭道:“這些年我研究過不少古法,她的左手筋脈斷了不足一年,也許還能治。女孩子還是完整無缺的好,她自己也能多些力氣活。”
正文 第283章 特不要臉
斷了的筋脈能治癒,對君執來說自然是個好訊息,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他的妻完整無缺,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多些力氣活。
然而,見北郡藥王對他的妻如此關切,世上還有另一個人為她的生死廢寢忘食,君執那顆習慣掌控一切的心又添了幾重不滿。他的目光瞅著他的妻,眼神溫柔,卻似笑非笑道:“舅父的所作所為十分可疑,朕恐怕要從今日起對舅父嚴加監控才是。”
他直截了當地告知北郡藥王他的懷疑,摒棄身為外甥的身份,以大秦皇帝的立場宣洩他的不滿。
君執瞭解北郡藥王的個性,即便他再出聲威脅,北郡藥王也不會透露二十年前發生過什麼,若是北郡藥王如此容易妥協,他絕無可能在外漂泊二十餘年隱姓埋名,以至於白家已不再承認曾有過他的存在。
北郡藥王聽完君執的威逼,果然並不太在意,視線一直注意著那些銀針入穴後的效果,瘋了般只記得一件事:“你請我下山,本就是為了治好她。我現在答應你,治好她,讓她平安把孩子生下來。除此之外,我別無所圖。至於你想知道的那些故事,可以去問你母后,她應當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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