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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本來就是各人想法而己,蜿柔曾經聽過一個故事,有一個官員召集了一幫文人品評何謂幸福,好多文人都道理多多,各個都語句華麗,雖文字美卻失去本身的真味,官員搖了搖頭,役有選中其中任何一位文人的詞句。反倒是在官員家幹活的長工,他說出了簡樸語言,得到了官員的賞識。母后,想聽一聽這個長工是怎麼說的嗎?”亦芳非淡雅地笑了笑。
亦情雅笑著點了點頭。
雲霓郡主拉扯著亦芳菲的衣袖,她催促著:“快說,快說,他究竟是怎麼說的?
“婉柔說了,希望母后跟郡主不要怪責,因為語句比較粗魯。他是這麼說的,幸福其實就是,我餓了,看見別人手中的肉包子,我覺得他比我幸福,我冷了,看見別人穿了一件厚棉襖,我覺得他比我幸福,我要上茅房,只有一坑,他蹲了,我覺得他比我幸福。
眾人聽了,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霧楓炫溫潤的子瞳,閃過一抹柔光。
“婉柔姐姐,我服了你了,這太絕了!還有嗎?還有嗎?我要聽,姐姐求你再說一個聽聽”雲霓郡主抱著亦清雅,咯咯地發笑。
“那婉柔就給郡主再說一個。從前有一個人叫艾子,艾子有一個孫子,年齡有十多歲,性情懶惰頑劣,不愛讀書。艾子非常討厭他,經常用揪木杖打他,但他老是不改。艾子的兒子只有這麼一個孩子,時常擔心孩子禁不住杖打而死掉,因此,每當父親杖打孩子時,他都在一旁含著淚求情。艾子看到兒子的可憐相,愈加憤怒,教訓他道:“我替你管教孩子難道不是好意嗎?”邊說邊打得更厲害了,兒子也無可奈何。一個冬天的早晨,下著鵝毛大雪,孫子在院子裡傳雪球玩。艾子發現了,脫光孫子的衣服,命他跪在雪地上,凍得他渾身發抖,直打寒顫,煞是可憐。兒子也不敢再求情,便脫去衣服跪在其子旁邊。艾子見了,驚問道:“你兒有過錯,理當受此懲罰;你有何罪,跟他跪在一塊?”兒子哭著說:“你凍我的兒子,我也凍你的兒子。”艾子不由得笑了起來,饒恕了他們父子。”亦芳菲剛一說完,雲霓郡主便笑趴在皇后娘娘亦情雅的懷裡。
“姨娘,婉柔姐姐講的笑話太有趣了,太逗了。”雲霓笑得止不住聲音,她捂著肚子道:“婉柔姐姐,你這笑話怎麼編出來的?
“郡主高抬婉柔了,這笑話是小時侯府裡的老媽媽們講給婉柔聽的,並非婉柔自己編的。”亦芳菲才不敢將別人寫的笑話故事當成是自己的。
皇后娘娘亦清雅拍了拍雲霓郡主,她道:“想不到蜿柔還有講笑話的天賦,母后有福了。往後啊,婉柔多進宮,給母后講講笑話,讓宮裡也熱鬧熱鬧。”亦清雅笑了笑。
“是,母后。”亦芳非笑容未收,嘴角卻不滿地嘟了一下。
“姨娘,我怎麼聽說婉柔姐姐還會好多其他的呢,比如彈琴啊,唱曲啊,還有畫畫什麼的。今兒個雲霓剛跟炫哥哥作了一副畫,還請蜿柔姐姐給指教指教?”雲霓郡主站了起來,她拉過亦芳菲走到石桌上。
亦芳菲看著那是一副水墨煙雨江南圖,那寺廟淡出一角,林木蔥鬱,山石朦朧,似在雨天中的情景。
左上角提著一首詩。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調。
二+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她雖然對於水墨畫作不太懂,但覺得畫功跟詩境都是極好的。當下眉眼含笑,讚道:“這畫好,詩更好。
“雲霓想,婉柔姐姐來畫的話,一定會更好呢。蜿柔姐姐,趁著筆墨都在,不如你也畫一副讓雲霓看看,我聽說姐姐給影哥哥的生辰畫作驚羨了好多人呢。”雲霓郡主將畫筆放到亦芳菲手中。
亦芳菲推辭道:“郡主誇讚了,那只是工筆畫,一種簡易的畫工,跟郡主這水墨畫是不同的。對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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