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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一起走？離開木葉？也對啦，你對那裡的人都沒什麼好感。”眉紗點頭：“不過這個樣子的話，那個‘很好’的三代老頭子不會失望嗎？”

“讓他失望的事情又不止這一件，失望就失望去吧，我有我們家鼬，還顧的上他麼？”

“說的也是。”眉紗揮手：“去和你的鼬逃亡吧。不過先告訴你，如果我去那裡的話，我可是會站在木葉那邊的。”

“早就知道你更喜歡他們啦，站就站，有什麼了不起。”璇歌聳肩。

她們的生命太長，長到不用在乎那麼多，等她們喜歡的人都死去，在哪一邊不在哪一邊就變得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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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鄧布利多和伏地魔的雙重壓力奏效，福吉並沒有再來找她的麻煩。

不過伏地魔卻一天比一天殷勤，到最後差不多每天都喚她去他的辦公室一起共進晚餐。

“喏。”眉紗又一次將辦公室裡的高階紅酒和點心帶出來給斯內普當夜宵。

“你這個樣子，院長免不了會生氣的。”斯內普一邊吃一邊說。

“他氣他的，你吃你的。”眉紗毫不在意：“他已經答應過我，無論如何都不準來找你的麻煩。”

“我說的是你。”如果院長真的發怒的話，倒黴的不是他，而是眉紗。

“我你就更不用擔心，Sev，如果他發火的話，我保證能讓他的火燒不到我身上。事實上——”想起兩個人相處的方式，眉紗笑道：“惹他發火已經是我的必要作業，而且每次他絕對都會憋氣憋到要背過去，也沒辦法拿我怎麼樣。”

斯內普搖頭，這個小女魔鬼，其實若不是伏地魔想要她的話，又怎麼會如此縱容？她卻偏偏裝成不知道不了解的樣子。

“再說，我們或許明天就會消失在這裡。”眉紗托腮道：“其實Voldemort如此的溫柔確實沒有一個人可以完全拒絕……但真到了那一天，你是要跟我走的，Sev，他卻放不下這裡的一切。”

“是這樣。”斯內普勾起嘴角：“我知道，這樣很好啊。”

只有自己跟著她，很好，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奢望能夠一直只有自己跟著她。

“你笑得好奸詐。”眉紗點點他的額頭：“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嗎？”

“我知道你知道，所以我不用隱瞞。”斯內普見休息室裡的人漸少，於是將眉紗抱到自己身邊來坐：“奢望是奢望，我知道你不會放在心裡，所以也只是自己想想而已。”

“你啊，說得我好像很花心，始亂終棄的樣子。”眉紗用力擰了一下他手臂：“我知道你不是見異思遷的人，所以我既然答應了和你在一起，就一定不會！”

“我知道你不會始亂終棄，但是花心——你不承認嗎？”斯內普笑看著她。

“哼！”眉紗把身體扭到一邊不予回答。

“沒話說了吧。”斯內普笑著親她一下：“誰讓我偏拿你的花心沒辦法。”

“肉麻啊。”眉紗輕捶他一下：“懶得理你。”

兩個人偎依著竊竊私語，時而輕笑出聲，羨煞旁人。

“呼——你們兩個在這裡啊？沒出去享受二人世界？甜甜蜜蜜，正屋的人都被膩死了。”盧修斯摟著納西莎，餮足的從男生寢室走出來：“10點多啦，沒事就回來睡吧，明天有早課呢。”

“你不使完壞，Sev能進去嗎？”眉紗白他一眼：“就知道說得好聽。”

“哎哎，話要小心點說。”盧修斯毫不客氣：“Cissy可沒有你那麼厚的臉皮。”

“你有就行了，我說的是你，又不是Narcissa。”眉紗衝他吐吐舌頭，然後拉過納西莎：“我告訴你啊，不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