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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引著他們去戊山園或者去淺雲臺,而是抱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哦?這你居然都能感覺到?”井玉堂有些吃驚,修士中間有不少對於方向極為敏感,他們本身修的可能就是與磁力有關的功法,但這種3000米偏一度的把戲,井玉堂自己都需要很小心地控制,避免被跟著的人看破,而且,挑的路線都很有講究,稍一不注意,就會被帶著的人發現端倪。他只是沒想到,從一開始,聶信和張翼軫就沒相信過他。
“井先生,我們‘偶然’碰上的那個地方,本身就太巧了。雲夢澤那麼大,哪裡那麼容易撞上?我們兩個氣動期的弟子,怎麼就能引起你的注意呢?你發現我們不是邪修了,應該轉身就走才對,沒什麼事情比讓訊息送達更重要了。而且剛才我提到門口那三個人的時候,怎麼看你的表情,都像是認識他們的,不是麼?還有,怎麼算,您進入雲夢澤的時候,都只有簡略的訊息而已,來的到底是誰,到底準備做什麼,誰都不知道,九因堂的人明白告訴過我們,您是傳達緊急的預警去的,讓大家有個準備,不至於碰到事情了太慌亂。可您呢?開口就是‘魔崽子’,誰說過他們是魔門統屬的了?井先生,您是來送信的,該不會是反過來做事了吧?殺了多少信使了?”張翼軫呵呵笑著說完,轉而朝著聶信看去:“你是怎麼發現的?”
“他問得太多了,都是關鍵時間的事情。以他擔負的職責,現在可以說是最重的,不該那麼有好奇心。”聶信平靜地說:“另外,為什麼要知道?光是他一路要送我們過去,而不願意去回覆訊息,就是翫忽職守。殺了也就殺了。”張翼軫衝著聶信豎起了大拇指,聶信的說法雖然粗糙,但卻說到了點子上。應該和不應該,是和非的判斷,向來是最簡單最強大的。
“哈哈,現在的小輩真能吹,你們倒是殺殺看。”井玉堂被瞧破了已經倒向邪修,他並不覺得什麼,可被兩個氣動中期的晚輩如此輕視,聶信甚至於說出了殺也就殺了這樣的話,倒是讓他怒不可遏了起來。井玉堂好歹是堂堂修士,千辛萬苦築基成功,在神州修行界享有盛名的快腳。雖然對抗作戰非他所長,可他的兩柄細刺劍卻也不是裝飾品。
井玉堂自以為極為迅捷的第一次攻擊,卻落了空。舞出的漫天劍影,什麼都沒有擊中,他自己都有些發傻了。聶信和張翼軫在和井玉堂翻臉的那個瞬間,手上就扣了張靈移符,想要戰勝井玉堂,或者,最低限度,從他手裡逃走,絕不能硬拼。聶信直接閃身到了井玉堂的斜後方,在井玉堂的一招劍招還沒結束的時候,一發靈炎擊就轟了出去。張翼軫的動作則更為巧妙,他轉移到了井玉堂的正面斜側,略略偏下方的位置,嗖地一下,飛星劍全力出擊。張翼軫所使的,正是和飛星劍配套的劍法:弈星式。這也是張翼軫目前掌握的唯一一種飛劍劍法,飛星劍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不需要結合幻術,靠著本身的位置和線路變化就能夠讓對手暈頭轉向。而弈星式將這種特性發揮到極致,再配合以靈力、法訣的使用,使得飛星劍的威力能百分之百,甚至百分之一百二地發揮出來。數百道真真假假的劍光循著各種軌跡朝著井玉堂射去,相比之下,井玉堂剛才舞出的劍影一點都不讓人驚奇了。
井玉堂早知飛星劍不好對付,可也沒想到驟然而來的居然是如此炫目的攻擊。而作為一名修士,他比起這相差有六個層次的兩名對手,最大的優勢並不是別的,而是神識。飛星劍雖然夾帶著大量虛影攻過來,但神識一掃自然能分辨出其中真假,井玉堂從容閃過。倒是那道焰柱讓他稍稍有些驚訝,神識探察的結果,那玩意就是玄炎符,可威力大得超乎想象。玄炎符要是能有這樣的威力,也就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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