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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怨恨,我甚感欣慰,軍中事務繁忙無暇顧及家裡,皆由妻一人肩挑,吾心愧疚,爾注意身體,待吾歸來。”
孟小依讀完道:“嫂子,哥哥心裡有你,知道你是為我們好。”
沈娉婷歪在炕上撫摸手腕上的紅繩,心裡想象著孟天佑在軍帳中寫家書的樣子,道:“也許吧。”
劉氏癱在床上,屎尿失禁,屋子裡臭烘烘的,秦氏忙著伺候兒子無暇顧及,只有讓田氏來伺候,偏劉氏口不能言卻總是挑剔田氏這伺候不好,那伺候不好的發脾氣,不是摔藥碗就是瞪田氏,長久這樣田氏除了伺候劉氏吃藥吃飯換尿布就藉口給劉氏洗床單輕易不踏進房門,劉氏口不能言氣的直嗚嗚叫,蔡文德好不容易孝順一回進屋看劉氏,可滿屋子臭氣熏天蔡文德連藥碗都沒端就跑了出去,可兒子那裡舌頭又沒了,秦氏一看見他就嚷著要回濟南,蔡文德頭疼覺得家裡實在呆不下去了安慰自己道:“心裡煩躁,不如去天香院喝點酒舒緩舒緩。”想到這也不管老孃兒子自出了門。
劉氏中風癱了,沈娉婷雖然能鬆口氣,但也不能一直讓人癱著,這沒人伺候的病人死的最快,她還不想在家裡辦喪事。於是邱耀山的幾副猛藥一灌下去配著針灸劉氏居然能說話了。
能說話的劉氏靠坐在床沿看著精神頹廢的孫子,面色憔悴的兒媳和明顯被榨的毫無人色的兒子還有一旁唯唯諾諾的孫媳婦,劉氏心裡氣的要把沈娉婷和蔡依依四分五裂。
秦氏看著婆婆發紅的臉忙給劉氏順氣道:“婆婆,大夫說了您不能再生氣了。”
劉氏緩了緩對蔡文德道:“文德,你去把我的箱子拿來。”
蔡文德奇道:“娘,您箱子裡裝的可都是咱們自己的錢,侯府裡什麼都有您還拿咱們的錢幹什麼”
劉氏看著不成器的兒子罵道:“錢,如果我告訴你我有了錢生錢的法子,你幹不幹”
蔡文德道:“當然幹”
“你把錢箱拿去,找幾個不要命的,要他們照我說的做,事成之後他們要什麼給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三
幾天後的夜晚,幾條人影翻進了定安侯府,一個時辰後定安侯府紅葉院一側的院落著起大火,隨後滿府開始叫“走水了,紅葉院走水了”
孟小依站在沈娉婷旁邊看著沖天大火,道:“當年也是這樣,後半夜,都睡的香甜的時候,紅葉院著了火,屋子的窗戶門都被鎖住,外面不住有人叫救火,可誰也沒來救,睜著眼睛看著,等著我們被燒死。”
沈娉婷披著斗篷聽著周圍火噼裡啪啦燒的聲音道:“趁亂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放火,反正沒人會注意。”
孟小依看向沈娉婷:“可是,嫂嫂,我沒有理由去放火。”
沈娉婷轉身道:“那你自己找理由吧。”
孟小依仔細想想道:“我雖然說過不恨了,但那是以前的,現在他們又來放火,那我就報現在的,嗯,嫂嫂,我去放火了”
說完孟小依帶著人穿上黑色斗篷提起一旁的油桶趁亂衝了出去。
劉氏的院落裡,突然火光沖天,院外有人開始大喊:“走水了,走水了救火啊。”
劉氏睡得迷迷糊糊的,正做著沈娉婷和蔡依依被燒死的美夢,嗆鼻的煙氣將她燻醒的時候,屋子裡已經火光沖天了,劉氏一看急得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劉氏要下床,可是腿腳不能動,劉氏只能翻身滾下穿,疼痛也不顧死命往前爬,再前點,快到了,就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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