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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睡過去的容顏,眼神卻沒有饜足的溫馴,卻有著暴風雨來之前的陰戾。
燈光下,妻子的臉上、身上,都是他賣弄出來的淡粉潮,特別是胸。前、腰際被他興奮之際,大力攥緊時,留下了很多瘀痕。
這是結婚八年以來,他最為瘋狂、毫無節制的一次。
然而,他的妻子,卻問他,“能離婚嗎?”
這是不滿意他的能力?
週一琅心裡非常不爽,面上就很臭、面癱的俊臉更是冷峻。
範紅姍一覺疲軟的睡醒過來,根本就沒有往別處多想,以往是如何過的,日子還是如何過。
早上六點起來做早餐,六點半叫醒兩個孩子,七點前讓孩子們吃過早餐,然後送到樓下,就會有車來接他們上學。
孩子們都是全日制,每晚六點左右,就會先週一琅一個小時左右回到家。
而她側在每天早上八點的時候、進房叫醒丈夫,八點半目送著他上班,之後到晚上六點前,她的時間就是自由的。
因為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是個無根的浮萍,在她想通之後,就自行找樂子,這個年代,別的沒有,但是老手藝的傳授師傅還是有的。
她每個月都有將近二百塊錢的‘月薪’,這一點,週一琅從來沒有少過她,她事實上,並不太清楚週一琅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只是見過他的書房裡,全是外文,要不就是哲理、書畫之類的書籍。
她也沒有心思探究他的為人、工作之類的。只在他要自己陪同參加晚宴時,儘量做好一個得體的‘周太太’。
平時,她就是利用月薪,找到了一個老太太,學了一手的刺繡,這一學,學了足有七、八年了,老師傅也從一個健康的婦人,變成了一個半瞎的老婆子。
明白過於用眼會對眼睛不好後,範紅姍也只是將刺繡當成了自己的一個愛好,只做點小玩藝,送給兩個孩子,或者做布藝。
另一點,她還學了國畫和書法。這一點,是她自小就學的,她爹未過世前,就是個窮酸的老書生,最拿的出手的,就是那一手毛筆字和國畫了。
只可惜,范家兩個兒子都沒有天份,倒是範紅姍自小就乖巧,得了父親的九成功力,再經過這幾年的習作和薰陶,她這兩門手藝,已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可惜,範紅姍從不在外人面前動筆,也唯有家裡的兩個孩子多多少少知道些,他們這個繼母,有一雙靈巧的手,做什麼東西都是極好看的。
範紅姍送走孩子,就照早回房喚醒丈夫。
“先生,已經七點五十分了,你醒醒。”
範紅姍穿著一身簡單得體的居家服,並沒有任何的貴婦人之態,僅僅色澤比普通的布料多了一些鮮豔的色澤,再加上她的五官其實並不十分出官,她又有意將自己打扮地泯滅於眾人。
讓人看了她第一眼,只覺得她平淡如水,非常普通的小婦人。
週一琅聞聲睜開眼,就看到了妻子習常的裝扮。
特別是對上她留海下的那一雙隱藏著淡漠的眼眸,耳邊立馬就想起她臨昏睡過去時、那短短的幾個字,字字如千鈞。
範紅姍已經進入了她‘保姆’的角色設定,根本就沒有看向週一琅的臉色,只低頭當打招呼,重複重點:
“先生,快八點了,起床吧。”
“嗯。”週一琅剛應了聲,就見妻子已經挺回身,然後就直接轉身就走人了。
週一琅:……為毛他有種,被人嫖過就甩的即視感?
範紅姍卻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習慣的先去將餐桌整理乾淨,然後將丈夫馬上要食用的早餐一一端出來。
相對於一對孩子喜歡吃麵包和甜心,週一琅早上更喜歡喝豆漿配雞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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