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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器有點為難,半響道:“這個。。。。。等你長大再告訴你,現在爹爹還不能說。”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李大光對剛才李大器批評族長的態度有些不滿,他蹲下來指著無字牌位對李延慶道:“慶兒,那才是我們家族真正的榮耀,他是一位至高無上之人,明白了嗎?”
李延慶吃了一驚,至高無上不就是皇帝嗎?他心念急轉,難道是小樓昨夜又東風的李煜?不可能,歷史上李煜無後,再說李煜的靈位牌怎麼能放在李從謙的上面,一般是父親才行。
李延慶已經猜到這個人是誰了,應該就是李煜和李從謙的父親李,李延慶前兩天在父親借來的一堆書中正好讀到了他寫的詞,李延慶不由脫口而出道:“原來他就是寫小樓吹徹玉笙寒的李!”
李大光驚得霍地站起身,向李大器望去,李大器也嚇得連忙擺手,“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這種事我怎麼會亂說。”
李大光又蹲下來小心翼翼問道:“慶兒,這是誰告訴你的?”
“不是你們剛才告訴我的嗎?他是李從謙的父親,曾經是至高無上之人,不是李是誰?”
李大光和李大器面面相覷,兩人徹底被驚呆了,半晌,李大器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斥道:“慶兒,先祖的名諱不準隨便說出來,這是對先祖的不敬,明白嗎?”
“慶兒,你怎麼知道他的名諱?”李大光不解地問道。
李延慶笑道:“我前幾天剛看了他寫的一首浣溪沙,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所以我就知道他了。”
李大光長長嘆了口氣,回頭對李大器道:“如此良才美玉,不送他去學堂,真的可惜了。”
李大器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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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兒不要走遠,我和你四叔說兩句話就走。”李大器對院子裡的兒子喊道。
“知道了!”院子裡傳來李延慶懶精無神的回應。
“讓他拜拜祖先就像要他命一樣,有的族人還沒有資格拜呢,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大器很不滿地向兒子背影嘟囔了一句,剛才李延慶在父親的強迫之下,才千百不情願地跪下,卻始終沒有磕頭。
李大光卻並不太在意李延慶的禮節問題,他還在回味李延慶之前的天才表現。
“大器,你還是得想辦法讓孩子進學堂啊!咱們可以教他讀幾首詩詞不錯,可沒有縣學人脈,將來怎麼讓他去參加縣考,沒有縣考,又怎麼能被知縣推薦去參加解試?”
“我當然知道,可是。。。。。哎!好容易才攢一點錢就賠掉了,沒錢怎麼辦?要不四弟先借我十貫錢吧!”
李大光苦笑一聲道:“我倒是想幫你,可你是知道我就好喝那一口,現在我還欠著酒館三貫酒錢,我也是分文皆無,賢弟還是去找族長試試看,按理,族長應該幫族人子弟讀書。”
李大器搖了搖頭,“問他借錢還不如問銀鋪借,除了不要抵押,他的利息比銀鋪還高。”
“要不賢弟再去縣城裡書坊看看,羅掌櫃不是讓你去他那裡做事嗎?”
“可是劉管家不給請假啊!”
李大光頓時怒道:“一個狗屎管家算個屁,你只管去縣裡,我明天去給族長說,我看那個劉黑豬敢說什麼?”
李大器終於下定了決心,為了兒子能進學堂讀書,他必須再去縣城書坊抄書。
況且還有一件更要命的事情他不敢對兒子說,他給劉管家寫了五十貫的醫藥費欠條,被搶走十貫,還欠四十貫,對方限他一個月內還清,還有二十幾天,他必須想辦法借到這四十貫錢。
劉管家說得很清楚,膽敢賴帳,就對他的兒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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