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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幸好泥土很鬆軟,挖到可容我身子蜷曲進去那樣大小的一個洞穴後,我就把自己硬塞入內,再把浮土刮鋪到我全身,並在把自己掩埋之前儘量將四周的草叢弄’到不露痕跡——說起來很簡單,可是當時卻費了我吃奶的力氣,真艱苦礙……”開明堂似乎像聽人在說什麼神話故事一樣,不覺津津有味地道:“你全身埋進土裡,卻又用什麼呼吸?我記得打你失蹤到我們撤離‘瓦窯山’,足足有好幾個時辰的功夫,莫非你閉氣能閉那麼久?”敖楚戈道:“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我找到一根空心的草莖,呼吸頗不順暢,但卻總能透氣不被窒息,靠了這玩意,我勉強撐了過來……”開明堂讚歎地道:“你可真有些邪門道……”一瞪眼,方亮提高了嗓門:“老四!”
突然醒梧到自己的語氣,開明堂不禁十分尷尬,他赧然道:“呢,三哥,我的意思是說,姓敖的意會弄這等下三流的鬼名堂……”方亮俸然道:“雕蟲小技,根本不值一論!”
敖楚戈慢吞吞地道:“那等場合,只有‘雕蟲小技’,才是救命的法寶,即便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大有謀圖之能,小有為帥之功,卻也鳥用不管,譬喻列位,一個個皆是朝廷之雄,—方之尊,怎的競連我一根汗毛也沒撈著?”方亮張口結舌了一會,方才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不用嘴狂,這全是僥倖!”
大笑一聲,敖楚戈道:“方老兄,如今你落在我手,而為階下之囚,倒請你也想想法子‘僥倖’一遭給我看看?看你怎麼‘僥倖’逃脫法?”頓時,方亮連一句話也回答不上來了!
開明堂立即插嘴為他三哥解困:“姓敖的,話不是這樣說,我三哥他如今身受重傷,並未痊癒,自是無法可施,否則,恐怕你也未必能一定困得住他!”
方亮見抓著了道理,便鼓著氣道:“正是如此,哼哼,若非我身上受了重傷,現下尚未痊癒的話……”敖楚戈嗤之以鼻:“孃的,你們也別忘了,我拿碼子開步跑的辰光,可也是囫圇的不成?”開明堂又道:“但至少沒有人制住你的穴道吧?”敖楚戈椰揄地道:“沒有,但各位非不為也,是不能也,否則,你們能饒得了我?如今二位穴道受制,比起我當初的利落法來,可就不堪並提了。”
兩條龍又氣悶的不再開口,無論他們怎麼頂駁、如何聲辯,此際受人挾持乃是不爭的事實,再把口氣放大放狂些。臨到頭來,該吃什麼等樣的癟還不是一樣照吃?只此—點,業已足夠叫人洩氣的了……敖楚戈順手把吃剩了一小半的烤兔拋到外面,並且裝做沒有看到方亮與開明堂那種貪婪義惋惜的表情。他在褲管上揩擦著雙手的油汙。邊輕描談寫地道:“還有—樁事,也是要用二位老命去交換的。二位可猜得出來是樁什麼事?”嚥了口唾液,開明堂沒好氣地道:“你是滿腦子鬼名堂,叫我們打哪裡去猾?”敖楚戈道:“我要用你們去換回三萬兩銀子!”
兩個人一起叫:“還要用我們去換銀子?”點點頭,敖楚戈道:“不錯,整整三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就是你們為了綁架那‘大南府”鴻利糧行’趙可詩的獨子,從趙可詩手上拿去的那一票銀子!”
方亮怒道:“那是我們理該得到的花紅,更是釋放肉票的代價!”敖楚戈道:“然而列位的—切策劃與目的,卻並非為了這檔子事,這全是表面功夫,只是設圈套來算計我的,我已吃了你們的虧.受了你們的害,而你們既然志不在贖銀上,我這背黑鍋、上洋當的替罪羔羊,就應該獲得這筆贖銀作為精神上、肉體上受苦受累的補償!”方亮嘶啞地叫:“胡說,你這是強詞奪理!”
敖楚戈道:“在我這一邊看起來,卻認為理所當然!”開明堂瞪著眼道:“敖楚戈,固然我們這一次行動主要是為了圍襲於你,但是,在手段的運用上,擄綁那趙可詩的兒子趙根泉也是我們必須完成的過程一一與任何相同性質的買賣無異,我們也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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