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暴揍(第1/2 頁)
縣衙,監天台。
真難師兄弟同正陽道人呈三角關係,分佈於監天台三方。
與飛雲鬼將大戰一場,三人俱是受了不同輕重的傷勢,此時雙目緊閉,法力運轉,洗滌體內飛雲鬼將侵襲進來的鬼氣。
真定在三人中最為年輕,但法力卻是最雄渾。
否則此次大戰飛雲,他也不會成為主力。
雄渾法力體內過一遍,真定已是逼出了飛雲鬼將留在身體裡的東西。鬼氣洗滌乾淨,真定渾身通透,眉眼露出輕鬆的神色。
他看了一眼還在療傷的師兄以及正陽道人,隨即起身,眺望整座祁陽城。
監天台,是祁陽城最高的建築,站在監天台上,可俯瞰整座祁陽城。
夜色漆黑,常年被鬼物侵擾,祁陽城夜裡除了監天台燈籠高掛,其他地方並不掌燈。因此,真定只能看到在微弱的月光下,城中影影綽綽的建築輪廓。
忽地,真定目光一凝,沉聲道:“飛雲的氣息。”
西城方向,某條街道忽地鬼氣大盛,與其交過手的真定一眼便瞧出那是飛雲鬼將。
正在療傷的真難、正陽亦是感應到了,兩人顧不得療傷,一個起身,來到真定身邊,正陽說道:“咦,飛雲在甲子巷。”
“咦,飛雲死了?”
剛說完,三人便聽到飛雲淒厲不甘的聲音響徹起:“本座不服!”
三人對視一眼,真難看向正陽道人,詢問道:“道兄,你不是說甲子巷並無隱修之人,那這……又該如何解釋?”
正陽道人臉色一滯,無奈道:“今早去探了,的確並無隱修之人。”
真定看著飛雲鬼將消散的方向,說道:“那隱修之人也許道行高深,道兄探尋不出,亦是不出奇。能一瞬間打殺飛雲者,恐怕站在那裡的,才有可能。”
真定指了指上面。
正陽道人點點頭,認同道:“不無此種可能。這樣罷,等明日早飯後貧道再去一次。”
……
……
次日清晨,
聽到打更人的鑼聲,謝緣從床上起來。
昨夜又是睡了個好覺,雖說半夜時分,好似聽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但總歸來說,睡眠質量上佳。
謝緣洗漱一番,開了謝家紙鋪的門,看著門上貼著的一對門神,心道:看來還真是有效果。
此時,隔壁成衣店的門也開了,一個富態的中年人走門口,謝緣瞧見,連笑著招呼:“樂掌櫃,早!”
樂掌櫃眯著眯眯眼,聽到謝緣的招呼聲,慢吞吞轉身,朝謝緣作揖道:“謝先生,早!可用過早飯?”
樂掌櫃並不稱呼謝緣為謝掌櫃,在他看來,謝緣身上沒有生意人的味道,反而行為舉止,都有一種讀書人的書卷氣,故而樂掌櫃稱呼他為謝先生。
“還未吃呢。”謝緣笑道,“上次小玉說,下回我來成衣鋪,可以給優惠。”
樂掌櫃哈哈笑道:“童言無忌,大風吹去。”笑了一陣,樂掌櫃又道:“謝先生勿怪,開個玩笑,只要謝先生來店裡,全按成本價給。”
聽罷,謝緣躬身作揖道:“既如此,先行謝過樂掌櫃了!”
“不用謝!”樂掌櫃擺手,忽地眉眼一凝,說道:“謝先生,昨夜你可聽到叫聲,好似是在叫‘本座不服’,這聲音,淒厲不甘,把小玉都嚇醒了。”
謝緣點頭:“昨夜睡得沉,好似聽到了,又好似沒聽到。”
二人站在各自的店鋪門口閒聊一陣,互相恭喜發財,便各自返回店鋪,開始一天的營生。謝緣開啟米缸,準備煮個稀飯來吃。
米缸空蕩蕩地,刮底三層,尚不足一頓口糧。
於此,謝緣便拿了米袋,取了二十文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