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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士們相顧看了一眼,不敢違抗,並聽從了楚流煙的命令,將剛才初聞之下,嚇得有些發抖的胥吏給拿下了。
圍觀的路人一看事情居然出了如此詭異的變化,也都捉摸不透,是以就有人就在路邊議論紛紛。
“老丈,這位姑娘說的到底是何意。”一個弱冠少年對著身邊一位個滿頭銀絲的老人問詢道。
“以老朽看來,似乎是責怪方才那位口傳天憲的官員捏造情由,所以方才如此行事。”老丈緩緩的說道。
“口傳天憲,這不是說皇帝麼,吳國公又不是皇帝。”少年有些好奇的問道。
老丈眼中精光一射,細細的盯了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接著咧嘴一笑,說道:“年輕人,畢竟是麼有經過世面,沒有多少的閱歷,不過這也不能怪你們年輕人,其實大夥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年輕人你說道倒是沒錯,吳國公眼下還不是皇帝,不過小明王已然死了,滁州的權勢已然一去不返,如今這半壁江山不都是落到了吳國公的手中,吳國公眼下不是皇帝,難保日後不會成為皇帝。”
年輕人似懂非懂的對著老丈人點了點頭,似乎有些事情想繼續問一問,可是又不止如何開口,如此欲言又止的幾次,始終沒有問出來,只是默默的退到了一旁。
運籌帷幄 第二十章 魚肉百姓
楚流煙的耳力極好,早就將此二人的方才說的話語聽到了耳朵裡頭,所以便抬眼掃了過來,便發現了此二人。
楚流煙心中知道,方才的那位老丈極有可能是個大隱隱於市的大賢之人,能夠如此洞察世事,必然不是凡俗之輩。
而那個年輕人似乎身手不弱,卻不知道到底是誰家的子弟,如此出眾。
楚流煙的眼光掃過來的時候剛好和年輕人的眼光對到了一處,年輕人心頭一振,已然知道對方可能看出了自己的武功修為。
胥吏終於明白了過來,不過明白過來的時候,雙手已然被原本隨著自己而來的衛士給反剪了起來,疼的他腦門子上的汗水一滴接著一滴的流下來,口中時不時的發出殺豬般的嚎叫聲。
一旁的衛士很是無奈,不過楚軍師畢竟是軍中最為有分量的人物之一,除了吳國公和幾個重要的將領謀士之外,楚流煙的話就是最高命令了。
楚流煙移步走到胥吏的邊上,對他喝問道:“如今我要問你一件事情,你可要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清楚,絕對不許捏造分毫。”
胥吏連忙說道:“楚軍師有話只管吩咐,不過楚軍師,你能夠讓衛士們下手輕一點,屬下是個文官,你看屬下的身子骨可經不起他們的折騰。”
楚流煙看了看此人腦門上的汗,便對著扭著胥吏的手臂的衛士點了點頭,示意先將此人放開。
衛士自然是明白楚流煙的意思,很識趣的就照著楚流煙的意思,將胥吏反扭過來的手兒給放開了。
衛士的手一放開,胥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衝了一步,勉強方才穩住了腳步,胥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即便抬起頭來,氣喘吁吁的對著楚流煙問道:“楚軍師,有話你就問吧,小人絕不敢捏造分毫,一定據實稟告楚軍師。”
楚流煙盯著胥吏的眼睛,一紮也不眨的看了一陣子,已然知道此人方才的話語確實是可信的。
隨後楚流煙便開口問道:“昨日我從吳國公的府邸回來,吳國公並未和我談及維持市面之事,你能保證這些事情都是吳國公吩咐你做的麼。”
胥吏一聽楚流煙這麼問,便喊起了撞天屈,對著楚流煙道:“楚軍師,此事是吳國公今日早間將我等叫去,讓我等細心辦事,務必維持世面繁榮,還有就是儘快找出應天城裡頭漢王陳友諒可能早就安排下的奸細之人。”
聽得胥吏的這番辯稱,不獨楚流煙覺得有些此出乎意料,就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