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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回了一句。
楚流煙和其他將領眼見吳國公孤身犯難,也都義不容辭的跟了上來。
所以兩方人馬,相向而行,走了一陣,只隔了數丈的距離。
兵士卻緩了下來,行近只差丈許之地,滁州兵勇就不敢往前舉步了。
朱元璋見狀,微微一笑,開口厲聲喝道:“你等結陣而來,是不是想要譁變。”
滁州方面的一個將士頭目戰戰兢兢的答道:“吳國公,我等並未是要譁變,只是昨夜軍中滁州軍士和應天軍士械鬥,應天軍中之人殺了我滁州軍士數人,這筆血債,我等滁州軍士一定要報,血債血償。”
朱元璋掃了他一眼,對著他喝道:“昨夜持械相鬥之事,本國公已然知悉,據說雙方俱有死傷,你等口口聲聲說要血債血償,那麼本國公問你,昨夜應天這面的死難之士,又想何人討要血債去,難道應天的將士就應當做孤魂野鬼,不等報仇雪怨麼。”
滁州的兵丁聽了朱元璋的喝斥,全都啞口無言。原本就是被人鼓動來示威的,本來就沒有想透徹這件事情。朱元璋有禮有節的駁斥,實在是沒法駁的倒。
此時,不知道滁州陣中的何人問了一聲道:“應天將領,濫殺無辜,執法甚苛,居然殺了滁州軍士好幾人,這又應當怎麼算。”
朱元璋不明白這些事情,也無從回覆。
滁州將士一見吳國公朱元璋不開聲,便又鼓譟了起來。
楚流煙見狀,就排開眾將,來到吳國公朱元璋的身邊,開口對著滁州兵勇說道:“此事吳國公並不知情,可是你等想一想,如今大戰在即,軍中之人本該認真操練,不能任意嬉戲。可是滁州的那幾個將士,非但不遵軍紀,裝病不去操練,反而在軍中開場鬥賭。這等行徑,可是軍中兵勇所當為。”
滁州兵勇聽得楚流煙的責難,剛才鼓譟而起的氣勢就衰竭了下去。
朱元璋一見滁州將士的氣勢下去了,不由感激的看了一眼楚流煙。
楚流煙也對朱元璋報之一笑。
楚流煙接著對滁州兵勇說道:“如今漢王成友諒就要打到應天了,我等本當同仇敵愾,可是軍中諸色人等卻勇於私鬥,怯於公戰,非但不能拋棄畛域之間,視軍中兵勇為兄弟手足。居然還鬧出了這般互相仇殺的事端,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等不但不知悔悟,還要聚眾鬧事,難道你等就不畏懼軍法。”
滁州兵勇這下可服了軟了,楚流煙當著他們的命提出軍法二字,若是坐實了聚眾鬧事這件事情,再安上一個謀反的罪名,可就是殺頭的罪名。所以滁州兵勇心中都泛起了寒意,腿腳都開始打顫。
朱元璋笑了笑,厲聲喝道:“今日你等聚眾,若不是為了謀反,那麼你等就不要聚到一塊了,各自回各自營帳休息,本國公今日就可以不理會這件事情。”
滁州兵勇聞言如聞大赦,趕緊做鳥獸散去了,各自都回了營帳。
大刀敖對著楚流煙抱拳說道:“楚軍師,今日見軍師大義凜然說服滁州兵勇,實在是讓人刮目相看。”
常遇春在邊上笑道:“這算什麼,我們楚軍師的本事可厲害著呢,這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
一般將領也對楚流煙挺身而出,再緊要關頭說服聚眾鬧事的滁州兵勇佩服的五體投地。
眾將說笑了一陣,便各自回去了。
諸人走後,只留下了徐達,常遇春,朱元璋和楚流煙四人。
徐達見諸將都走掉了,趕忙對著朱元璋低聲說道:“吳國公,我有一事,請吳國公借一步說話。”
吳國公朱元璋怔了一怔,回來了徐達一眼,說了一聲:“好。”可是腳下卻沒有動,只是轉頭看了常遇春和楚流煙一眼。
徐達馬上會意道:“此事還要楚軍師和常將軍參贊一二,請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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