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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煙思忖了一番,連忙抬頭答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需要流言料理而已,劉公子你就不必多問了。”
就這麼句輕輕巧巧的話,楚流煙就把不好意思跟劉伯溫開口提及的自己這幾天離開大營,是為了奔赴普慶鎮赴陳友諒之約。
劉伯溫聽得楚流煙如此回答,加上如此情態,大為詫異。
他知道楚流煙的才華不下於自己,而且對於人情世故有著驚人的通徹。更有一種極為神秘莫測的預知後世之事的能力,說起來這個世間很少有何等的事體能夠拘束住她。可是見楚流煙剛才的情態,似乎心中有事,難以宣明的樣子。
實在是生平僅見,楚流煙身上發生過了什麼事情了麼,這幾天她去了哪裡。劉伯溫的心中頓時起了很大的一個謎團。
朱元璋一聽楚流煙如此輕巧的將於陳友諒相見的事情給掩蓋過去,心中的無名邪火再也忍不住了,他霍然站起來說道:“楚姑娘,湯和將軍的屬下來報,說是你這兩天和陳友諒呆在一起,是否真有其事。”
這些輪到劉伯溫大吃一驚了,雖然劉伯溫隱隱發覺楚流煙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可是沒有想到居然和陳友諒待在一起。劉伯溫不覺有些瞠目,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楚流煙知道朱元璋把這話說了出來,那就表面已然有人對著朱元璋報知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想要隱瞞此事是決計瞞不過去的了,就點頭說道:“不錯,昨日我是在浣花亭碰到了陳友諒。”
“恐怕不是碰到陳友諒如此簡單,據報在湯和將軍抓捕陳友諒的時候,楚姑娘居然讓陳友諒脫下外袍,披在自己的身上,引得追兵誤入歧途,追錯了方向。利用這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法子,使得陳友諒得以順利脫身。”朱元璋徐徐的說道。
楚流煙聽得朱元璋如此到來,心知朱元璋定然是知曉了全部的事情,那麼想要隱瞞,已然全無意義了。所以就索性承認說道:“元帥說道沒錯,楚流煙確實幫著陳友諒逃脫出了重圍。”
朱元璋原本想著楚流煙如果拒不承認幫著陳友諒逃脫,自己就不再追究楚流煙的這件事情了,可是沒有想到,楚流煙居然在劉伯溫面前堂而皇之的承認了在浣花亭救過了陳友諒的事情。不由得勃然大怒的嘶吼道:“楚姑娘,你好大膽,你明明知道此次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如果我軍能夠將陳友諒在浣花亭順利成擒的話,這應天之戰,我方就勝券在握了。陳友諒一旦被擒,就可以砍下陳友諒的人頭傳視四方,漢軍失去主帥,必然陣腳大亂,士氣低迷,自可一鼓而下,掃蕩清淨。如今功敗垂成,都是以為楚姑娘你的一時煳塗,使得陳友諒得以脫出重圍。”
朱元璋雖然極為生氣,可是還是不想過多的遷怒於楚流煙,只盼楚流煙能夠在劉伯溫面前說陳友諒幾句壞話,將自己開脫出來。
可是朱元璋失望了,楚流煙非但沒有依著朱元璋的心意,反而不屑一顧的反唇相譏道:“兵陣之事,元帥倘若寄望於此種雞鳴狗盜的手法,貪天之功,僥倖成事。那麼這場仗不打也罷。”
朱元璋頓時被楚流煙的這番言辭噎的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劉伯溫洞若觀火的聽了半天,早就將這件事情的聽了個清清楚楚的,而且透過楚流煙和朱元璋的聊聊數句的對談已然洞徹了首尾。
如今一見楚流煙和朱元璋說的太過火了,連忙在旁邊對著朱元璋勸解道:“元帥,楚姑娘也許是一時煳塗,也許是中了陳友諒那個奸惡之人的什麼手段。所以才會迷迷煳煳的幫著陳友諒逃脫的,希望元帥能夠看在楚姑娘往日的功勞上面,饒過了楚姑娘這次的過失。”
朱元璋氣猶未解,冷哼一聲說道:“劉伯溫,你不要幫楚流煙說好話,你可知道,楚流煙幫著陳友諒脫逃出重圍是何等的大罪,直與通敵叛國無異。無論如何,本帥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