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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多此一舉了,所以馬上就回轉過身子,領著眾人出去,隨後就掩好了門扉。
陳友諒一見侍從都出去,就走到楚流煙的身邊,把過酒壺,伸手就給楚流煙斟上酒,隨後就端著酒杯對楚流煙說道:“楚姑娘,今夜月色極好,不妨寬懷和本王對飲幾杯。”說著就一仰頭,將一杯酒一干而淨。
楚流煙本不想飲酒,可是想到此次來到漢陽城的目的,不得不曲意奉承,以圖功成。所以也就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陳友諒一看楚流煙喝完了酒,大聲絕叫道:“痛快,痛快。”
如此,兩人對飲了幾杯,陳友諒也略略的訴說了一番別後的思慕之意,楚流煙虛與委蛇,略作應承,倒也是相談甚歡,陳友諒心中對於楚流煙此次前來的漢陽城的戒心消退了大半。
月兒慢慢地西斜了,陳友諒心意大暢,不覺多飲了幾杯,偷眼瞧了瞧著似乎也有了一番醉意的楚流煙,只覺得花容玉膚,面色酡紅,一雙水汪汪的秋波,尤其是勾人蕩魄,更兼之楚流煙穿著一見白色的薄羅衫子,映在月光之下愈覺得翩然欲非,不可方物,自有一番動人的雅緻風姿。
陳友諒此時也有些面紅耳赤,酒意上湧,不免有些不自持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楚流煙的纖腕,楚流煙扳了扳,發覺陳友諒酒後的勁頭極大,一時之間還沒法掙脫,只好由著陳友諒。
陳友諒巧借酒意,順手把住了楚流煙的手掌。入得手來,只覺得楚流煙的柔荑膩滑柔軟,觸手令人不禁心醉神迷。
楚流煙眼見陳友諒捏著著楚流煙的玉腕只是不放,便想要縮回去。可是拉了一下,還是沒能拉動。
楚流煙有些著急了,對著陳友諒巧笑了一聲說道:“漢王醉了,流煙命人來扶著漢王回去安息吧。”說完便抬起皓腕,猛地往後一抽拉。
這番使勁一拉用的勁頭十足,楚流煙便從陳友諒掌中將纖手抽了回來。
陳友諒不妨被楚流煙抽回了手去,手勁兒一鬆,身子往前一傾,幾乎傾跌,慌忙撐住,不料卻將桌上的一個酒杯給掃在地上,砰的一聲摔碎了。
此時楚流煙已然笑得彎著柳腰,一時立不起身來。
陳友諒原本是裝醉,剛才見楚流煙也喝了幾杯,以為楚流煙不勝酒力,已然醉了。可是沒有想到楚流煙根本就沒有醉,自己剛才的行徑落入了楚流煙的眼中,恐怕會引起楚流煙的誤會,心中不覺大為失悔。
正當此時,屋外的那個領頭的侍衛聽到裡頭的響動,以為楚流煙想要對漢王不利,就拔出刀來,帶著一眾侍衛一擁而入,可是等闖到屋中,只見地上摔碎了一個酒杯而,又見楚流煙在支著身子笑著,猶如春花亂顫般的妍麗可人,不知不覺中居然看的有些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侍衛頭領抬眼一看屋子裡頭的漢王滿面的怒容盯著自己,心知自己莽撞,闖入太不是時候了,壞了漢王的好事。
果然,陳友諒對著他嘶吼到:“你帶刀入內,難道是想要要刺殺本王。”
侍衛頭領一聽,大是凜懼,慌忙跪下來對著陳友諒說道:“漢王饒命,屬下不過聽到屋中有了聲響,擔心漢王的安危所以才帶著一眾侍衛闖了進來。”
陳友諒想起侍衛頭領剛才盯著楚流煙看的模樣,心中怒不可遏,戟著侍衛首領的鼻子不由分說的吩咐道:“將此人拖出去,斬了。”
眾侍衛心中一凜,沒想到漢王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就這麼將侍衛的頭子給殺了。不過漢王有令,侍衛不敢違抗,所以馬上就有幾個侍衛應身,將已然嚇得身軟如棉,如一灘稀泥一般癱倒在地毯上的侍衛頭領給拖出了營帳。
如此忙亂了一陣,陳友諒方才稍稍平復了胸中的怒氣,隨後又命人重整杯盤,換過筵席,重新和楚流煙入座。
此番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