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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人手架起了一把弓弩,正對準著揮舞彎刀的他們。這種不近身,就可再次發動一次近距離弩殺的騎兵,無疑讓這些偵騎越發的驚駭,對方到底是什麼邊軍騎兵啊!
難不成,他們才一年不到的時間,宋朝的邊軍騎兵裝備已然如此精良了嗎?幾乎人手一把弓弩,完全可以虐殺他們近距離只靠彎刀的騎兵啊!
就在他們驚駭對方裝備精良之中,這種射擊速度更快更難防的弩箭,已然射了出來。好不容易倖存的幾個偵騎,最終還是倒在了這輪弩箭之下。
唯一倖存的一位西夏偵騎,正覺得他此次必死無疑時,卻聽到對方朝他奔來的隊伍後。卻傳來一句年青聲音道:“將他圍起來!”
望著這些將自己團團包圍的宋朝騎兵,看著背後一地的死去戰友,這位被包圍的西夏偵騎。似乎也不想活一般,朝包圍圈中最年青的王子殊衝了過來。
看著對方揮舞著彎刀朝自己衝來,王子殊不驚反喜道:“番狗,真當小爺好欺負嗎?”
說著話抽出放在身邊的鐵槍,就朝對方迎了上去,其餘楊金豹等人。也沒過去插手,只是將包圍圈又重新轉了一圈,再次將交戰的兩人給包圍了起來。
就在這位偵騎,覺得這個年青騎兵,似乎比他想象的更加棘手時,王子殊突然長槍猛然一個重擊道:“給小爺滾下去吧你!”
被長槍擊中腹部的西夏偵騎,頓時隨著王子殊的話聲跌落馬下,還沒從地上爬起。閃著白光的槍尖,已然頂在他的咽喉之處,讓他絲毫不敢動彈。
見到對方唯一的騎兵被制服,趙孝錫很快道:“趙大,帶幾個人把戰馬收攏起來,這些戰馬可都是良馬。不要輕易放過了!
文虎,你帶兩個兄弟,把這些番狗的屍體檢查一遍。有用的東西全部帶走,屍體挖個坑埋了吧!記得,誰的戰利品誰收割,但不許弄的到處都是。聽清楚了嗎?”
為了給予西夏人一次深刻的教訓,趙孝錫給予騎軍評定戰功的原則,就是按人頭計算。這種有些殘忍的割頭計功,同樣是番邦騎兵的愛好。
以前大戰之時,不少騎兵身邊都綁著無數個宋朝騎兵的人頭。有時看到這些,掛滿猙獰人頭的番邦騎兵,不少宋朝的兵卒都會發自內心的害怕。
那麼這次趙孝錫,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腦袋被人割去之後,他們做為同族之人會做何感想。
暫時不可能採取懷柔政策的趙孝錫,必須讓這支未來將成為征戰四方的騎軍,打造成一支番邦聞風喪膽的割頭軍。
讓這些番邦人知道,不光他們這些遊牧騎兵知道割頭,他們宋朝的騎兵同樣知道割頭。有機會的話,趙孝錫甚至都想過,擺幾座京觀給那些番邦之人看看。
讓他們知道。輕易踏足宋境的後果,是他們所承受不了的痛。只是將他們打怕了,後面再展現宋朝仁慈的一面,這些番邦軍民才會知道珍惜。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深夜‘迷路人’
看著被王子殊一槍撂落馬下的西夏偵騎,年紀似乎也不大。此刻望著趙孝錫一行人,他儘管故作鎮定,眼神卻也流露出一絲對死亡的畏懼。
對很多西夏的偵騎而言,能成為首批進入宋境的先鋒隊,除了本身他們實力確實不錯之外。更多的這些偵騎,都可謂西夏的忠勇騎兵。
可先前死了倒也罷,現在卻活著倖存了下來。說不怕死,肯定是假的。可想起身為偵騎的榮耀,這位年青的偵騎卻又強行壓抑畏懼,以一種相對鎮定的面孔望著這些宋朝騎兵。
儘管這位偵騎看上去很年青,可他卻並非第一次進入宋境。只是相比往年,他是隨著大隊一起進入,今天卻搖身一變成為偵騎滲透入境。
在很多西夏騎兵眼中,能成為偵騎就是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