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聳聽!忽然 他又笑了:米良川不抽菸,即使送了假煙他也發現不了。
十二
王步凡到天野市志辦幫忙學習已經將近四個月了。在這期間由於校對書稿的工作太忙,有些問題還得不斷核實;任務很繁重;他很少回家。期間就回去過幾次,一次是回來取衣服;一次是時運成的老婆死了,他去弔喪;另一次是舒袖與丈夫離婚他回去禮節性地問了問情況。他曾把舒袖夫婦叫到飯店裡勸他們不要離婚,舒袖根本聽不進去,飯也沒吃就走了。舒袖的丈夫則坐在那裡久久地一動也不動,像孩子般地哭了起來。王步凡覺得他很可憐,他從來沒有獲得過舒袖的愛,他們一直同床異夢。舒袖當初因為下崗才嫁給他,但她根本就不愛他,他結婚後還覺得自己幸福得要命,其實已經生活在愛的荒漠中,自己竟渾然不知,仍不遺餘力地去愛舒袖。他愛她的容貌,愛她的性格,但舒袖從來就不愛他,早已經紅杏出牆,他卻一點也不知道。現在他將永遠失去舒袖了,傷心是必然的。王步凡好一陣勸,他沒有吃飯離開了。王步凡一直為這個男人感到悲哀。
王步凡自從到天野市志辦幫忙以來,一般情況下平均每月回家一次,每次回去舒爽都要說上他幾句。舒爽就埋怨說天野離家也不遠,一個月才回來一次,要是在北京工作可能一年也不一定能回家一次。王步凡最煩的就是舒爽這張嘮叨嘴,每次回去都只隔一夜就走,並不與她多說話,也沒有什麼話可說,兩個人已經到了誰也不想多見誰的地步。夫妻關係到了這一步,已經發出了危險的訊號,但舒爽依然嘮叨不停,並沒有反省過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婚姻上的危機。
王步凡在天野期間雖然回來的次數不多,卻幾乎天天打電話給張沉和葉知秋詢問孔廟葡萄和菸葉的情況,這是他樹政績的關鍵所在,他一直放心不下。時運成、樂思蜀、葉知秋、舒袖和南歸燕來看過他幾次。南歸燕是樂思蜀的情人,舒袖看來和時運成的關係已經公開,可能因為時運成的妻子死亡的時間太短,故意要推遲婚期,免得別人說他的閒話。葉知秋來看王步凡,他心裡特別高興,但當著舒袖的面不便和葉知秋說過多的話。葉知秋一直暗戀著王步凡;但是她的暗戀是迷茫的;不敢多和王步凡說話。越是這樣,王步凡就越覺得葉知秋可愛。他悔恨與葉知秋相見太晚,而娶了舒爽這樣的母夜叉。但回頭一想自己比葉知秋大十二歲,命中也許註定要娶庸
俗不堪的舒爽,而不是典雅俊秀的葉知秋。每逢想到婚姻的不幸,他就會想起同樣不幸的揚
眉,但是在葉知秋面前他從來不提揚眉的名字。有些時候;王步凡也自責自己:既然娶了舒爽;就應該關愛她;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其實是不負責任的表現;是不道德的行為。
葉知秋和張沉一塊兒也來看望過王步凡,他們是來向他彙報工作的。葉知秋說今年葡萄的長勢特別好,幾家葡萄酒廠來人看過了很滿意,看來今年葡萄的銷路不成問題。一些果農種植葡萄的積極性又被調動起來了,明年的種植面積可能會恢復到二萬畝。張沉向他彙報了今年菸草的長勢情況,他說今年雨水適中,正好適合菸葉生長。目前每畝已經收入五百元了,看來每畝五百元的任務是要超額完成的。
王步凡最關心的就是今年葡萄和菸草的情況,聽了葉知秋和張沉的彙報,他心裡特別高興,看來今年自己抓的兩項工作要為他掙點面子的,為此他專門請葉知秋和張沉吃了飯,並囑咐他們要注意後期管理工作,要善始善終,爭取在中南樹立起這兩個方面的先進典型。臨別張沉向王步凡透漏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說各村群眾對鎮政府強令集資蓋樓的事情意見很大;一提起馬風就罵娘;有幾個村的群眾還準備上訪告他加重農民負擔。王步凡聽了這話心情很沉重;他很為馬風擔心;認為馬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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