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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來的人脈和勢力還是很廣的。”所以誰不賣荊家幾分面子?當然如果有笨蛋不知底細、自作主張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衛小魚恍然大悟,“我知道,就是所謂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不對?”也可以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過這比喻不大好聽,還是算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戚無歸嘆氣,如果被荊橦父親聽到不知會是什麼反應,那可是一個為自己的血統而驕傲到頑固的男人。
“可是,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把這些秘密告訴她,不大好吧?
戚無歸黑眸溫暖,一笑如春風拂面,“我們是朋友不是嗎?而且我相信小魚會幫我們保守秘密的。”
衛小魚心下一顫,卻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太暖,就像回到了和秦夏天唐果成為好朋友的那天,那種溫暖的被信任的可以相互依靠的感覺。
她眼裡有點溼,卻拽拽的一昂頭,“那當然,我衛小魚是那種愛嚼舌頭的人嗎?”這個男人真讓人防不勝防,動心的感覺很可怕,她不想再嘗試。
戚無歸微笑的凝視著她大步向前走的背影,舉步跟上去,不然這路痴姑娘馬上就會走丟了。
“阿歸,快來看啊,有艘好漂亮的船!”走在前頭的衛小魚發現新奇寶物一樣大呼小叫。
戚無歸走至她旁邊,兩個人站在秦淮河畔,看著河對岸那一艘兩層樓高的畫舫,那舫上鏤窗紅梁、粉帶飄揚,十分精緻華貴,船頭上站著幾個豔妝女子,一樓船艙的窗紙上更映照出一群嬉戲歡鬧的人影,一片歌舞昇平。
“那是醉月樓的畫舫,循河漂流接待客人的。”而醉月樓也在河對面,與花滿樓遙遙相對。
“醉月樓?就是跟花滿樓搶生意的那家青樓?”看起來也挺有錢的嘛,怪不得能跟花滿樓鬥。
“也可以這麼說吧。”其實醉月樓經營的時間比花滿樓長,所以正確來說是花滿樓搶了醉月樓的生意,現在大多客人都去捧花滿樓的場,醉月樓只好出此下策,雖然是拉回了不少客人,可惜無形中已落了格調。
“既然花滿樓是金陵第一樓,那麼莫愁深肯定比醉月樓的花魁漂亮吧?”不然怎麼算是第一?
戚無歸臉上忽然顯出奇異的神色,似是否認又似想笑,“我們過去看看吧,醉月樓的花魁應該也在畫舫上。”
“好啊!”她衛小魚今晚也來客串一下尋芳客!
醉月畫舫
如果說在秦淮一帶還有誰能與花滿樓一爭高下的話,那就只有醉月樓了,醉月樓已經在秦淮河畔矗立了八年,如果不是三年前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家花滿樓,醉月樓應該還是這裡頂尖的花樓。
所以醉月樓的老鴇何媽媽每當說起花滿樓就咬牙切齒,臉上厚厚的脂粉也會掉下幾兩——何媽媽年輕時候也是秦淮河數一數二的名花,可惜美人最怕年老色衰,年紀大了只好靠胭脂水粉來挽救幾分容顏。
幸好啊,還有惜月在,不然的話可真是所有的客人都會被花滿樓搶走了,何媽媽和幾個花娘站在船頭迎來送往,看著多半是慕惜月之名而來的客人笑的眼角的皺紋都多了幾條。
正想著,又有兩位客人踏上了船頭,左邊一個溫潤如玉、眉睫如墨,一身白衣在夜裡也翩然若仙;右邊一個身材較矮,長的眉清目秀,正笑吟吟的搖著一把摺扇。
何媽媽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右邊那人其實是個扮男裝的姑娘,不過來人是男是女有何關係,有銀子就得了:雖然他們衣著簡單,可憑她何媽媽的眼力,不消兩眼就可以看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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