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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說起來容易,也不是那麼好換的,反正得離得很遠很遠;獵人的槍聲更是敏感,帶著一種古老的憂傷,讓那些獵物不寒而慄,只要一聲槍響,這一片就不會再有獵物出現了。老老蔡一直往老林子裡走了很久終於發現一個麂子窩,老老蔡照舊趴過去耐心等待,這一等不打緊,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時辰,不用說出現什麼麂子了,連毛都沒看到一根,天一下子黑下來了,純粹只有雪的反射光。老老蔡一看不行了,也就打消了那個再搞一隻的念頭了,打獵這東西,光有韌勁蠻勁不行,還得靠運氣,說不好聾子已經回來,多搞了幾隻也不為奇,想到這,老老蔡也就不再勉為其難硬撐著幹了,摸索著往回趕,一路也不多想,偶爾想一下聾子那邊不知道什麼情況。
7 裹腳的女人
話說老老蔡一大早深山裡打麂子,打的時間不長,可以說很短,簡直是非常的短,極短的一秒鐘功夫撬動扳機那一下,可沿路的翻越,耐心的守候足足辛苦了一整天,藉著大雪的反光,一路跌跌撞撞穿過油茶林、兩片杉樹林松樹林,一片竹子林,越過一道山溝,踉踉蹌蹌總算看到了熟悉的半山的那座看山屋裡微弱的燈光,心裡頓覺一股溫暖。是啊,諾大的老林,諾大的一場雪,諾深的深夜,活脫脫那場景。。。。。。“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跟林沖那風雪山神廟絕對是兩樣的感覺,起碼沒有敵人打劫和放火。老老蔡喘了口粗氣,不由加快了腳步,顧不得多想,急忙向那燈光走去。
“咚咚咚。。。。。。”深夜的敲門聲格外的清脆和響亮,還沒等回過神來,木門便“咯吱”一聲開了,小腳女人急迫的站在了門前,手搭涼棚定睛朝雪人看了又看,“老蔡?回了?”女人急急的問候,“沒看到聾子?”緊接著追問道。
蔡常寶趕快進了屋,拴上木門,卸下身上的獵物和傢伙,也連忙追問一句,“聾子沒回?”說話間把東西掛到牆上。
“沒有,我還以為你們一起吶”小腳女人心裡一緊,略帶哭腔。
“聾子去的西邊那片林子,遠些,可能晚點吧”老老蔡邊拍著身上的雪邊安慰道。
“喝口水吧”女人麻利的拿起火堆旁燒水的炊壺給老老蔡那黑乎乎的瓷釭倒了一杯熱騰騰的開水。老老蔡坐到火堆旁,接過女人的水杯貪婪的呷了一口,很舒服的喳了一下,朝小腳女人看了一眼,便發愣了。女人沒有男人的那種慌亂和恐懼分明寫在眼上,老老蔡在想聾子到底在哪,怎麼樣了。。。。。。
“哎喲”直到那搪瓷釭燙著了手,老老蔡才慌忙移開目光不跌把搪瓷缸放在火坑沿,開水撒到柴灰上撲哧一下濺了一身的灰,“聾子應該沒事,沒事。。。。。。”老老蔡一陣嘀咕。
“聾子一輩子就這個倔勁,多少年了。。。。。。”小腳女人嗔怨著,也是自我安慰,也是寬老老蔡的心。
老老蔡瞥了小腳女人一眼,這女人面部被火烤的通紅,圓潤而略帶嫵媚。在一起生活快一年了,第一次發現這女人還真有點小俏,不過這也是事實。小腳女人在這一帶還是算的上有點姿色的,不然就不會裹腳了,因為裹腳也是一種愛美的表現的。
8 打柴遇老虎
話說那聾子的小腳女人,在那一帶還真有些小名氣,一者,因為裹了腳,人稱“細腳子”,至於真的那個時代還至於裹腳麼,無從考究,但那一帶像那個年齡,女人裹腳的還真少,也許是極少,正是這個稀少,成就了小腳女人的名聲。二者,這小腳女人確實還是稍有幾分姿色,那個年代由於沒有衣飾首飾什麼的裝扮,更談不上什麼整容、美體那些,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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