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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早說?也不用搞到後來那麼尷尬了。”
“你要也給我機會說呢?”接著荊玉穎臉上瞬間抹過了一絲紅暈,訥訥的說道:“而且,而且你那時候連人家的嘴都不讓張了。”
話音入耳,李梓騰心中頓時一熱,這話明明不就是在說,自己在水中吻住她朱唇的事麼?現在回想起來,那還真是動人的一幕啊。至於隨之而來的刀捅胸口慘劇,自然就不在此刻他無比甜蜜的回憶範圍之內了。
此時此刻,他只覺得荊玉穎的容顏,在他的眼中是那樣的甜美,一顰一笑,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他看起來好像是在對自己述說著情意。這種甜蜜的感覺,即便是在面對著永寧的時候,也還沒有體會到過。
他心裡明白,這便是男女之間的那一種特殊感情了。而這感情來的速度之快,讓他根本就無法招架。
就在此時,馮琰細細的聲音突然不合時宜在他的耳邊出現:“好樣的,聖女動心了喲!你小子真是這方面的天才。”
聽見這話,李梓騰的心中反而好像被潑下了一盆涼水,一瞬間冷靜了下來。
“我這是在做什麼?我真的在跟這個魔教聖女談情說愛麼?”他忽的想起,自己的初衷,只不過是在威逼利誘之下,答應幫助馮琰騙取天魔化身**,也順便報了荊羽衣殺害自己師兄的大仇而已。
若是果然假戲真做,愛上這位魔門聖女。等到最後攤牌之時,自己又該用怎樣的心情去面對自己對方的怨毒呢?更不用說該如何去面對李家的長輩和師父了,自古正邪不兩立,一旦沉溺其中,九師叔的悲劇豈非就要在自己身上重演?想到此處,他的心,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眉眼之間也掩飾不住的透露出了不安的神情。
“你怎麼了?”荊玉穎顯然也發現了他的不妥,疑心的問道。
“呃,沒什麼。”李梓騰立即換回了之前笑臉,故作從容的答道:“我只是在想,要是我當時沒那麼做,現在又會是一副怎樣的光景呢?”
荊玉穎抿嘴笑道:“那我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恨你了!”
李梓騰心中一蕩,立即便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她這裡所“恨”的,不就是自己在她身上的那些親暱之舉麼?半裸相擁,肌膚相親,連某些敏感地帶都曾經有過短暫的接觸。如此經歷,又怎麼能不讓她這樣一個從來高高在上,對男人不假辭色的冰潔聖女心懷“忿恨”呢?
李梓騰暗暗吸了一口氣,將再次激動起來的心情深深壓下,然後咧嘴笑道:“嗯,真是恨得好厲害,恨得要在我身上扎一刀,扎完了還要咬開來吸血。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呀!”
“對不起了……”荊玉穎的聲音裡,一半是歉意,另一半卻帶著些許撒嬌的口吻,聽來讓人心裡麻酥酥的好不舒服。
可在李梓騰這裡,卻仍然只能將如此美妙的感覺強行推拒在心門之外。
“這樣下去,到底會有怎樣的結局呢?”他在心中默默的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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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去了這麼久,竟沒有一點回音麼?”
這一次在殿上發話的,是荊羽衣的師姐,西血使凌瓏。因為荊羽衣身體未曾復原的緣故,時常要閉關修煉,或者到處去收集魔魂,所以這些年來,真正管理著血雲宗日常事務的,其實卻是她。
這一方面,是與她和荊羽衣的關係所致,另一方面,也與她在教中不斷的排除異己,提拔親信有關。經過數年的經營,她的權勢在教中已然是一人之下,眾人之上。即便是名義上在她之上的東血使焦龍,也無法與她達到真正的抗衡。
“回西血使的話,我們已經另遣人往桃源境去過了,整個山谷空無一人,聖女行蹤不明。”一位主管訊報的夜梟堂副堂主上前回道。
凌瓏搖了搖頭,無奈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