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5 頁)
熱戀中的人們總有激釋放不完的激情,兩人的目光深深糾纏,明軒低頭吻了下去,方可言仰著頭輕輕回應,經過這麼幾年的揣摩,他們的吻技已不再像當初那般生澀,而是痴纏著柔情久久放不開。
停留在腰間的手越收越緊,方可言幾乎已無法呼吸,輕微掙扎了一下,明軒驚醒一般的鬆開了手,那墨黑的眸子已不像之前那麼清澈,卻蒙上一層淡淡的光暈,有些東西在裡面流動,當時的方可言看不懂,後來才知道,原來那種光暈,叫做慾望。
明軒似是有些懊悔,默默側過身,悠遠目光遙望著對岸,那柔和的笑意逐漸在他臉上褪去,只由著大風吹散了額前的頭髮。
方可言不懂他為什麼會突然變得沉默,只挽著他的胳臂柔柔的問:“怎麼了?”
明軒沒有回答,沉默了一會兒,當明軒再次轉過頭來看她時,那臉上已經恢復了一貫的燦爛,他揉了揉方可言的小腦袋,嗔道:“傻瓜。”
明軒沒事總喜歡喊方可言為小豬或者傻瓜,可能是她真的很傻吧,但是她卻覺得很好聽。
他們在一起三年,三年的時間不長不短,卻未曾跨越雷池一步。
對於方可言而言,明軒是個好朋友,好伴侶,好兄長,她的世界是由他一手撐起,她曾一度以為,他賜予她重生,她只為他而活,而事實證明,一切不過是她一廂情願,這個世界並不是誰沒有了誰就會活不下去。
那一夜,他們沒有回家,而是在街上玩了很久,玩得累了,明軒牽著她走進了體育館,深夜的體育館安靜而涼爽,他們坐在空曠草地上愉快的聊著天,後來明軒又吻了她,她不知道為什麼明軒總喜歡吻她,當時還很懵懂,只知道明軒想要她便給了。
可是那天,明軒和平時不同,他將方可言撲倒在草地上越吻越深,滾燙的身體很沉,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他吻著她輕輕的逸出了聲響,那輕輕的呢喃猶如魔咒,重重擊打著方可言的心,當時她隱隱感覺到了什麼,卻沒有推開他。
明軒的手漸漸從她的腰部往上攀,停在了她的胸部上,不輕不重的揉捏,她明顯的感覺到他在輕輕發顫,但渾身的感官卻隨著他纖指所到之處,引起陣陣如電流般的酥麻,這是種很陌生的感覺,方可言當時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只能放任他在身上游走。
親吻逐漸由她的嘴唇轉移到她的額頭,耳垂,頸邊,他在她身上四處點著火,她卻不能做些什麼,酥軟燥熱的感覺已將她的理智慢慢吞噬掉,直到她快要失控時,他才停下那雙四處遊走的大手,她輕輕的喘著氣,心跳得快要蹦出體外,他沙啞的聲音響在耳邊:“可言,我喜歡你。”
這是明軒第一次對方可言說喜歡,這是他第一次喊著她的名字認真的說喜歡。
那一刻方可言隱約瞭解到心動是什麼,那懵懂的愛情之花正在悄然綻放,心裡被甜蜜溢滿,她靜靜的看著上方俯視著她的明軒,那溫柔如水的目光,似乎要將她融化掉。
空靈的夏夜,清風吹得地上的青草不斷的搖曳,掃在她的胳膊上有些癢癢的,明軒輾轉在她唇邊流連,灼熱的氣息燒疼了彼此的肌膚,他啃咬著她的雙唇,肆意的掠奪者屬於他的氣息,狂熱的激吻令她無法喘息,她卻隨他在這場溫柔的暴雨中沉溺,過了許久,微薄的空氣已不能維持彼此的呼吸,兩人稍稍離開,紅著臉相對著喘息,甜蜜在空氣裡瀠繞,明軒含笑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夜風吹來很涼爽,也吹走了燥熱的體溫,長長的夜晚裡他們相互依靠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漆黑的夜空中沒有幾顆星子,月光也很迷濛,漸漸的天邊開始泛白,再從白轉到紅……
日出是帶著希望的美麗,日出之後是帶著折磨的平凡。
他們看完了整個日出後,方可言被明軒送到了巷子口,臨走時明軒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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