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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於新科技的發達,歐洲最新研發出抑制癌細胞擴散新藥,經過科學家反覆試驗,其效果能有效控制癌細胞擴散……
明軒買了一束白菊,驅車來到松山公墓,三年前的那場事故,仍舊曆歷在目,所以他每年都會來祭拜這位可憐的婦人——方可言的母親。
以前,他不明白方可言為什麼總抵制提起方母,後來才明白,大概是為了不讓方可語傷心,才一直三緘其口,只年年一個人偷偷來祭拜自己至親的人。
她本是個善良堅強的人,明軒慶幸自己沒能放棄這段感情,經過這麼多風風雨雨,他能在每天清晨看到她的笑臉,已是心滿意足。
她的心裡裝著一個小秘密,不願被人提起,深深藏在心底。每每見到她拿著那顆藍鑽沉沉入睡時,才明白,她是如此固執的人,一旦堅定了信念就從不言悔。他知道,他也曾擁有過這種待遇,他還擁有相遇的美好,初見的甜蜜,這一世——終是無悔。
將花束放到那束鮮麗的香水百合邊,深深鞠了幾個躬,清雋的男人帶著輕鬆的步子緩緩離去。
夕陽下,溫婉秀麗的女子手捧香水百合踩著回憶而來,乾淨的墓碑前早已躺著兩束鮮麗的花束,方可言疑惑地看了陣,那束白菊她自然認得,可旁邊那束香水百合會是誰放來的?低頭看了眼自己懷裡的香水百合,依稀記得,知道母親喜歡香水百合的人少之又少,難道是——
方可言心裡一驚,難道是家裡人已經知道母親死訊前來弔唁?仔細想了又想,這種可能性小之又小,忽然眼底一顫,一枝嬌嫩纖細的花朵浮現在眼前,伸手從那束花束裡抽出那朵似是隱藏,似是顯露的花。纖細的花莖,粉白花朵泛著淡藍,一朵朵像小碗一樣垂著,像一串串風鈴迎風搖曳,這竟然是——紫鈴蘭。
“這麼醜的花,插這兒幹嘛?”
“看那樣子那麼奇怪,難道是傳說中地喇叭花?”
“凌風同志,這朵花果然跟你很相配。”
“是啊,而且是和方可言最相配。”
回憶像潮水一般翻湧而來,方可言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抖,連手中細嫩的花都拿不住,腦海裡不斷重複著:是嗎?是他嗎?是他回來了嗎?他遵循諾言,回來了嗎?
懷中的花束翛然跌落在地上,方可言捏著那根紫鈴蘭淚眼瀰漫,兩年的堅持只為他臨行時那一句:相信我,等我回來!
“凌風,是你嗎?”方可言捏在紫鈴蘭環顧四周,清冷的墓地裡只有她慌亂四處尋找:“凌風,我知道是你,你為什麼不來見我,為什麼……”
除了凌風,沒人會知道紫鈴蘭的意義,那是藏在她心底的秘密啊,是和凌風唯一的芥鏈,她怎麼能忘……?
所以,她拿著那朵花,在空蕩的墓地裡大聲呼喚,只是回答她的除了那悠遠的回聲外,便是一地心傷落寞。
“好,我等,我會一直等下去,等你願意來見我……”
“我欠你三年,現在——還給你!”
紫鈴蘭跌落風中,婉約女子踩著夜幕,帶著矢志不渝的信念離去。
暗青的墓碑後,頎長的身影微微顫動,彎曲的手指狠狠捏著冰冷的墓碑,似是忍著撕心裂肺痛楚,一眨不眨地望著那抹眷戀萬千的身影越走越遠……
方可言回到家時,夜色已深,一進門就看到明軒擔憂的表情,孩子們早已入睡,方可語和楊含都不在,偌大的客廳只剩下明軒默默看著她,削瘦的身影寂寥了一地風景。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方可言匆匆換了鞋,繞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明軒替她倒了杯水,也跟著坐了下來。
一時間二人無話,倒是寂靜得令人發慌。
方可言一邊喝著水,一邊想著那支紫鈴蘭,她想不明白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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