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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小野貓發毛了!”俯身貼近,與她鼻息相對:“這麼說,我可不可以認為你是在吃醋?”
方可言猛然回過神,紅暈立刻浮上圓潤的臉頰,慌亂地避開凌風逼近的氣息,低罵道:“去死,誰吃醋了。”
轉身逃離了凌風的懷抱,裸 露在外的肌膚少了體溫的溫暖,繞是在秋季溫暖的陽光裡,絲絲涼意依舊沁入肌膚,方可言搓了搓佈滿細小疙瘩的手臂,拉開壁櫥的門。
隨便拉了幾件衣裳,轉首看著仍舊佇立在門邊的男人說:“喂,給點隱私權好不好,我要換衣服了,麻煩你出去一下。”
凌風俊美的臉上浮上幾絲笑不似笑的怪異表情,若無其事的縛上雙手於腋下,側目道:“就你那身子,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到現在才來裝矜持會不會太晚了點?”
方可言被諷刺得紅了雙頰,“嗖”的扔下手中的衣服,氣呼呼地吼道:“你出去一下會死嗎?你怎麼那麼奇怪,老喜歡和我唱反調?”
凌風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訕訕笑道:“對了,你早該把那幾件衣服丟了,那麼沒品位的衣服你還留到現在,倒真令我挺佩服的。”
修長的腿邁開步子,拉開壁櫥邊快要將眼珠子瞪出來的女人,從壁櫥裡挑了幾件衣裳扔給方可言:“今天就穿這個吧,待會兒去買幾樣像樣點的。”側身關上了壁櫥的門。
方可言狠剜了凌風一眼,雖不滿他霸道的舉動,卻只能憤憤然拿著衣服鑽進了浴室。
當浴室門被狠狠關上那一刻,凌風斂起微笑,再次拉開了身邊壁櫥的門,伸手撥開壁櫥邊緣處層層衣服,那幽暗的角落隨著光線的滲入逐漸變得明亮清晰,一個陳舊的熊仔玩具正安靜的躺在那裡,已經泛白的絨毛上依稀還粘帶著當初本應豔麗的鵝黃。
方可言穿戴好衣服,出來就看到凌風失神的站在壁櫥邊,不由得問道:“您在幹嘛?”
凌風放下層層衣物,反手關上壁櫥的門,嘆道:“我看啊,你這些衣服沒有一件可留的,一會兒全換了,省得降低了我這胡桃木壁櫥的品味。”
方可言笑道:“好啊,反正我也穿膩了,既然有人出錢替我換,不要不是傻子嗎?”
“知道就好。”
凌風轉頭便看見收拾整齊的方可言正站在浴室門邊,穿著他挑的米白色中袖帶小蕾絲花邊的襯衫,下配一條冰藍小褶皺修身短裙,整個形象看起來既婉約又文靜,只是方可言那慣有的髮型著實將整個形象破壞的乾淨徹底。
修長的濃眉皺了皺,凌風走進浴室拿了把梳子,伸手解開方可言頭頂的馬尾辮,烏黑秀麗的長髮隨之落下,凌亂地飛散在肩頭。
方可言杏眼圓睜,怒道:“幹嘛?我梳了老半天的,幹嘛要給我弄散?”
身高就是有優勢,凌風不理會方可言的抗拒,伸手慢慢梳理著她烏黑的秀髮,動作輕柔語氣卻很刺耳:“老綁個辮子在頭上裝什麼清純,也不看看自己幾歲了,你以為你還是學生妹嗎?”
方可言氣憤的扭頭要走,後腦上卻傳來刺痛的感覺由頭皮直達全身,方可言摸上疼處,齜牙道:“瘋了嗎?”
“不想變禿子,就給我老實點。”凌風放開手中那縷青絲,幾根短髮隨之落下,飄飄然跌上胡桃木地板,打掉她在腦袋上亂揉的手,無視她的疼痛,一下下緩慢地梳理著她的長髮。
秋日驕陽柔和地灑滿整個房間,溫暖和煦的味道本應該令人神清氣爽,可沐浴在陽光裡的兩個人卻顯得心事重重。
過了半響,短暫的沉默被方可言打破:“凌風,你真不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凌風沒有理會,只專注地將最後一縷髮絲梳理整齊,隨手將梳子別到自己的頭上,伸手從方可言耳後挑了兩束秀髮往後拉,從手腕上拉下穿著幾個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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