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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模樣?”
平公公見此,忙連聲賠罪,心下卻是暗道以後就是捧出座金山銀山來,也休想我這“該死的老奴”掏出半句真心提點的話來。
老平望了眼那沉沉雨幕中的東院,卻也不由暗歎那獨孤王妃不也是貴家出身的小姐,身子更是柔弱單薄,人家怎就能有那樣冒雨走夜路的彪悍膽量呢?
看來能那般不管不顧的去痴愛一個男人,不是所有女子都做得到的,王爺錯過了獨孤王妃,真是他一生之憾,無可彌補啊……
……
而漢王領著姜樺等人策馬趕到那千憶河邊的兵器庫時,卻見那兵器庫前已有數名府兵在冒雨搶修那被雷劈壞的屋頂,那些箭簇弓弩若被泡過水,定會朽枯開裂。
而兵器庫前立著一身月白的纖嬌身影,正撐著一把油紙傘,指揮著府兵將箭簇弓弩搬到乾燥之處,還一一檢視可有泡朽之處……
雨水已將她肩頭和衣袍下襬溼透,狂暴的雨水更隨風劈打在那玉雪小臉上,幾縷溼發貼在她頰邊。
漢王怔了一怔,似覺看見三年多前那夜,那纖嬌的女子髮絲盡溼的立在他的面前,便是這個模樣……
漢王走向前去,裝著無意的握了她持傘的柔荑,雖體內熱血洶湧奔騰,直想將這副小身子抱了滿懷,卻也做了一副取笑的模樣,嘰嘲道“此等修屋頂的小事大可交給屬官去辦,冢宰倒真是盡職盡責啊!看來賢臣的名聲真是要拿命來搏的啊?”
那帶著厚繭的掌心溫熱傳來,讓已然冰涼的小手有了些知覺。
不過這話,聽來就真是不入耳了,可想著對那廣陵王誇下的海口尚沒填平,這瘟神如今可是她保命的法門啊。
冢宰忙腆著小臉,做了一臉難色的道“倒不是本冢宰有多盡職盡責,想搏個什麼賢臣的名聲?是皇上下旨讓本冢宰親自來巡這兵器庫啊,本冢宰若是不來,不是又白白惹來抗旨的罪名!”
漢王點頭,父皇定是尋了機會為難這斷袖罷了,見她衣袍溼了大半,暗想莫著了風寒,便是以她礙事為由,讓她去一邊屋簷下待著。
斷袖倒也識相,賠著笑便是去了一旁避雨。
漢王想著先替這斷袖監督著將兵器庫修葺妥當,便要拿這斷袖來解了藥性。這般思量著,便是喝令一眾府兵加快了搶修的進度……
忽無意望見兩個府兵抬著一隻麻袋,鬼祟的朝那千憶河的河堤而去。
漢王敏銳覺著這兩個府兵形跡可疑,都在忙著搶修,這兩人卻忙著朝外搬物事,莫不是偷竊兵器?
正要喝問,卻又聽那追隨冢宰而來的裴二孃四處急問“有沒見過我家公子啊?我剛一回頭,人就不見了!”
與此同時,竟見那兩府兵相視一眼,竟是將那麻袋用力拋進了那水流湍急的千憶河中,轉身便跑。
而那麻袋在水面打了個旋,便是隨了水流朝下游急速衝去。
漢王忽意識到什麼,經不得思索,便是奔向河堤,躍進了那湍急的水流中……
雖說漢王水性極好,可水勢險急,又雨大夜黑,只靠著遠處遙遙的幾盞塔燈微亮的光芒,依稀見得那麻袋被衝得浮浮沉沉。
漢王奮力追去,可就快要觸及的那一瞬,那麻袋卻是進了一個漩渦,猛的沉了下去……
這千憶河被稱為死亡之河,水深渦多,每年這河中都會死上好些個善水的漁民,漢王心急如焚,也顧不得深淺,打了個猛子便冒死潛進那漩流之中,四處摸索。
興許是上天垂憐,黑暗中竟是一下抓住了那麻袋的一角,一把拽過,感覺那袋中果然是個人,漢王心上一顫,忙將其託舉出水面,奮力游到岸邊,一把撕開那麻袋口子。
藉著那火石激出來的一瞬火光,漢王看清果是那斷袖的臉孔,不但雙手被縛,嘴裡還被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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