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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即日來攻。
皇帝與吳允禮一眾將士在大營商議應敵之策,冢宰覺著她好歹也是以隨軍軍師之名跟來,自是要進去一同商議做做樣子,卻見吳允禮肅冷的道“行軍機密,外人不當在場!”
這話一出,滿場死寂,冢宰瞥見皇帝也只是看著行軍佈陣圖,並未出言,想來也是趕她走的意圖,便是點了點頭,知趣的撫袖退了出來。
回了自己的營帳,求個清閒,補個睡眠,有何不好,以為她真是想做個叛賊細作不成……
剛裹了被子和衣躺下,便見風戍奔了進來,神色驚詫,小聲道“卑職剛在營中遇到一個人!”……
冢宰心不在焉的打著呵欠,想風戍定是在營中遇到以前的熟人吧,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接下來風戍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磕睡剎時清醒了一半,因聽他問“主公可還記得燕將軍的女兒小鈴?”
冢宰當然記得聽燕六說過,當年他的髮妻於氏背叛於他,而勾搭宇文投入宮做了貴人,將他們四歲的女兒小鈴也帶進後宮做了小宮女,可小鈴卻早在十年前便被趕出了宮,不知流落何處。此前還託秦蕪雨幫忙尋找,可一直未果。
“你總不會是想說在這全是男人的軍營中見到小鈴了吧?”
冢宰不可置信的白他一眼,這軍營中除了她這假冒的男人和比男人更彪悍的裴二孃,就還沒見著有別的女人。
拿裴二孃的話來說,這軍營裡連那營口開花的鐵樹,都是公的……
哪料風戍還真的點了頭,糾結的道“軍營大多是男人,可有個地方,卻全是女人啊?”
冢宰挑了秀眉,顫抖著手指指他面目,“你該不會是一來就去逛妓帳了吧?呀,呀,你真是給我這主公長臉啊!”
風戍尷尬的連連擺手,連忙為自己正名,“卑職許久不去那些地方,是一早前去馬圈餵馬時,那小鈴主動找來的……”
“哦!那是本主公錯怪你了!”
冢宰一本正經的拍拍他肩,讓風戍將小鈴領來,若真是小鈴,便將她帶回都城便是……
很快一個身著粗布衣,面色白淨的嬌俏少女被帶進帳來。軍中軍妓與那春花巷的姑娘們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同,一概只准著粗布素衣,並不準施半點脂粉,看著倒也乾淨。
冢宰雖已早記不得小鈴幼時的模樣,可一眼便看見那姑娘眉心有顆紅痣,恰恰正是燕六此前提起過的小鈴的標記。
正要發問,便見姑娘雙膝跪地,眼淚長淌,甜軟的嗓音帶著哽咽喚了一聲“四公子!”
冢宰抬手將她扶起,拉她到一旁坐下,思度暫時還是不要把真實身份告訴她為好。待問過她一些生辰年歲,父母名姓,就連過往舊事,也一一答出,冢宰確定她的確就是燕六的女兒小鈴。
可再一細看她容顏,怎麼都覺她有兩分眼熟,似在哪裡見過。
許是看出冢宰打量的目光,姑娘抬袖拭著眼淚哽咽道“此前在綺香樓見過四公子,可迫於卑賤的身份未敢相認!”
“綺香樓!?”
冢宰捂額,剎時驚詫的想起,這姑娘不就是那惹得當今皇帝都曾爭風吃醋的綺香樓頭牌流珠麼?
只是在綺香樓時,她臉抹濃妝,且眉心的紅痣處也貼有花鈿,才沒有看出那可辨認的標記,冢宰忍不住問道“你如何會去了綺香樓?又如何會來了軍營做軍妓啊?”
流珠淚水漣漣,將這些年經歷道來,原來當初出宮後,便被賣進了青樓,而此前因著漢王為她爭風吃醋之事,惹得程碧芙妒恨不快,前不久便是令人將她充入了軍營做為妓,還趕來了丹州……
冢宰暗歎這小鈴倒真是命運多舛,思量她若再回去妓帳,難免會被傳去受辱,便是讓風戍在營中給她安頓個別的住處,妥善照顧,待回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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