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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硬榻邊坐下,艱難的脫了外袍,可剛擼起那中衣袖口來,便見一高大偉岸的黑影跨了進來,並伴著一聲“殘廢了啊!?”的寒涼語調……
冢宰剎時一驚,慌亂得想著上外袍,可無奈此時肢體傷拙,有心無力,只得抱著外袍縮到榻角,拼命鎮定道“謝漢王關心,小傷!小傷!”……
漢王瞅她那縮在榻角,抱膝綣身的可憐模樣,真是像極了那被迫逼上床榻的小女人,頓又生出幾分褻玩之心來,便是在那硬榻邊落坐,哂笑道“剛聽那些小吏在傳,冢宰是多麼男兒氣概拒絕診治,倒是讓本王長長見識啊!”
說著便是一把扯了她抱在懷中外袍,冢宰慌忙起身去抓,卻一個趔蹌被帶進了那瘟神的懷抱,驚呼尚未出口,嘴唇已是貼貼實實的摁在了那瘟神的薄唇之上……
那櫻唇的柔嫩輕軟似還帶著屢屢甜香,讓漢王心間剎時掀江倒海,正想要一口咬住,然後將那口中的甘香吮吸怠盡。
可那人兒卻已驚惶得爬了起來,小臉兒緋紅的抿著櫻唇道“無意無意,望漢王不要覺著吃了虧!”
曾無數次設想過與他初次親吻會是什麼情形,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般倉皇,可就那一下,男兒的雄壯氣息也逼得她心跳劇烈,血氣上湧,低頭一看那不能活動的右臂還恰恰搭在了那瘟神的大掌之間,正要縮回,卻是被一把握住……
尚沒回神,卻是聽聞骨頭一聲吱響,冢宰來不及痛叫出聲,便被那瘟神用帕堵了口,神色肅冷的剜了那油白的藥膏,擼起她的中衣衣袖,將藥以極為粗暴的方式抹在那纖細的上臂……
冢宰愣了一愣,這瘟神竟是幫她正骨治傷,實在太過意外,可今早的日頭明明是正常升起的啊?
漢王長指順著油滑的藥膏抹過那玉雪纖細的手臂,指間膩滑,嗓子卻是乾啞,暗暗用力嚥了兩口唾沫。
心下罵著這該死的斷袖,細皮嫩肉哪有一點男人的筋骨,與他那小妹一樣,天生就是個誘惑男人的禍害……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三 踏春
春雨連綿,淅淅瀝瀝,人道秋雨悽怯,今年的春雨竟是這般斷斷續續的綿延不止,將都城浸泡出了秋意般的淺淡濃愁……
按說雨水充沛,花木應當格外貌壯,可漢王府後院的百花卻是先於別處早謝去大半,幾株桃花也只剩枯慘絕然的空枝,牆角的梨花雖還盛綻,可素白的色澤卻更添庭院幾許哀悽。
這番情形讓漢王府那些姬妾們傷感不已,後院花木好歹還有雨露滋養,她們這朵朵嬌花卻是早已乾渴得就要枯竭了。可任憑打扮的如何旖旎動人,那鐵打的漢子卻似心都被鐵鑄了一般,浮不起半分顏色……
夜已深沉,漢王負手靜立窗前,望沉沉夜色,不知所思……
平公公半夜口渴,起身飲水,卻望見王爺書房竟亮了燈火,忙躬身而來,關切道“王爺,又睡不安寢?這都快四更了,快歇著吧?”
王爺近來夜夜不眠,想來是在思慮籌謀什麼大事,可伺候王爺從小長大,即便泰山壓頂他也從容不迫,卻從未見他如近日這般夜不能寐,眉宇不展啊……
漢王緩緩回神,斜靠在榻上,姿勢舒展,似思索片刻,容色乏然懶淡的道“在府中呆得發悶,明兒一早,出去踏踏春吧!”……
平公公頓時為之一震,欣喜不已,王爺如今的脾性陰鬱難測,已許久未傳姬妾侍寢,真怕他憋出個陰陽失調,三長兩短。興許他出去散了散心,便能開朗愉悅,重振雄風……
這般愉快的思量著,便是趕著去命人備些清酒糕點,可走了兩步,乍現靈光,便是回頭笑得有些老不正經,“可要帶哪幾個姬妾陪同?老奴好去傳話!”……
老平雖無緣經歷風花雪月,但也深諳昂藏男兒當有美人相伴的深刻道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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