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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受傷的臟腑、腸子一一修補好,這才救了二哥性命。”房寶兒淡淡解釋治療過程。
女皇聽得臉色全白。世上怎有如此恐怖的治療?她想象那畫面……不行,她快吐了。
她捂著嘴,狼狽地奔出了寢宮,還沒叫隨身宮女準備妥痰盂,已經靠著牆邊嘔吐起來。
眾人面面相觀,想不到如此強悍的女皇也有如此軟弱的一面。
龍天宙忍不住又苦笑,他今日苦笑的次數比起去年加今年,不知多了多少?
“弟妹,陛下是有身子的人,禁不起折騰,麻煩你先幫她看一下好嗎?”
“好。”房寶兒轉身走了出去。
龍天洪、龍天荒不約而同面現不豫。二哥是怎麼了,那種心地惡毒的女人他也當寶?
龍天宙輕聲笑了。“那是我孩子的娘。”
其它人瞬間萎了。是啊,母憑子貴嘛!不管女皇是個多冷血無情又討人厭的女人,只要她一天懷著龍天宙的孩子,大家都要讓著她。
想想真爽,不過……算了,頂多十個月,等孩子降世,看她還憑什麼囂張。
龍天洪、龍天荒摩拳擦掌等著教調她,卻不知女皇也抱持同樣心思,待龍天宙一好,哼……大夥兒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可以預料這必定是一出精彩好戲,就不知爭到最後,誰能更勝一籌?
第5章(1)
房寶兒再度替女皇留下七天的安胎藥,並叮囑她要多休息、適當活動……最重要的是飲酒不能過量,否則對孩子不好。
女皇心一跳,這房寶兒的醫術也太神奇了,連她三天前賜宴西北大勝的軍隊,不小心多喝了兩杯,宿醉一日都能靠診脈查出來,簡直神了。
但看著那七天份的藥單,她心裡又不舒服了——這代表他們七天後又將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現身皇宮,而她連拒絕都做不了。
這些人……這些目無法紀、藐視君上的渾球,他們能不能別如此囂張?向她服下軟、求她一下,難道她會連一面禁宮行走的金牌都不賜給他們?
即便他們不稀罕這份人人豔羨的權利,至少金殿請見總會吧?可他們都幹了什麼?
他們根本把皇宮當市場,愛來便來、愛走便走了。
所以……唉,她心裡真是矛盾啊,要說不愛惜他們本事,那是假的,即便他們其蠢如豬,但其中一個是她親哥哥,其他都是王夫的親戚,看在王夫面子上,她還會拒他們於千里之外嗎?
但他們硬要她顏面掃地,她她她——該死的,若非王夫的傷尚需房寶兒治療,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她在寢殿外,冷眼看著他們和王夫言笑晏晏,這一刻,彷彿他們才是一家人,而她……
真真可笑,她這最親近的枕邊人卻淪為啥也不是的外人了。
她真討厭這滋味,尤其……讓王夫這樣和他們待久了,會不會開始念起宮外的生活?會不會又起異心?會不會不再留戀她和孩子?會不會……就被騙回龍家祖墳守墓去了?
畢竟,在那座大墳裡躺著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
真是可惡,她越等越心煩,這群人聊起來就沒完沒了了,他們不知道他傷得很重,需要休息嗎?
這樣一直消耗他的體力,也不怕他受不了,身子再次受損?
不行,最多再一個時辰——不,半個時辰,好像還是太久了,兩刻鐘好了,至多兩刻鐘,她一定要想辦法將他們趕走,讓龍天宙好好休息,不要為了一些無謂親戚傷了身體。
她慢慢數著,結果……
這半刻鐘都不到,他們便陸續出來了。
龍天洪、龍天荒看見她,照樣一副臭臉,只有花淚痕微笑與她打了個招呼。
“七妹,我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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