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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令人瘋狂的嬌軀,他的背上也滲出了汗,霸氣又溫柔的看入她的雙眼。“我不會放開你。”
當他挺進,尖銳灼燙的撕痛彷彿要把身體劈開。她死死咬住唇,因慾望而氳紅的臉瞬間慘白,連帶他也僵硬起來。她是那麼小,那麼緊,脆弱得像一碰即碎。按住她又進了幾寸,身下的人疼得全身發顫,倔強的不出聲。猶豫了一刻他決定退出,可她搖搖頭,抬起纖長的雙腿環住了他的腰,他再控制不住身體,一下衝進了柔軟最深處。
真疼。她咬牙忍耐著,仰起脖子吸氣,秀氣的臉上佈滿了薄汗,像玲瓏的細瓷。從沒想過會和男人有肌膚之親,這樣的身體……看著滿布情慾的俊臉,她很想擁有一些什麼,哪怕是……
他愛憐的吻著唇,緩解她的緊張,盡力撫慰因緊痛而蹙起的眉尖,按捺不住慾望的悸動,腰身開始馳騁,她無措的攀住他的肩,縱容著這一殘酷又溫柔的折磨。隨著時淺時深的節奏起伏,他漸漸失去了耐心,緊密而兇猛的侵襲,霸道的掠奪。狂野的律動壓過了嘩嘩的雨聲,她窒息般的抽搐,在激烈的糾纏中徹底迷失了心魂。
醒的時候她一陣茫然,耳邊有種遙遠而熟悉的聲音,有什麼被雨打得不停作響。大雨落了一夜,隔絕了整個世界,唯有身邊溫熱的人是最真切的存在。
他深深的看著她,眼睛出奇的明亮,像又變回了十五歲的飛揚少年。
“什麼時候了?”聲音很陌生,有種奇異的慵懶,竟不太像自己的。
“天亮了,你睡了一夜。”他俯下身吻吻額,疼惜而微疚,赤裸的胸膛讓她想起了發生過的事。
他牽起嫩白的手臂輕吻,那一點鮮紅已消失無蹤。“對不起,我讓你疼了。”
她只覺得臉更燙,咬了咬唇試著坐起,被他強攬在懷裡。光裸的身體相觸,她本能的想找些話打破尷尬。
“那是什麼聲音?”
他側耳聽了聽,微微一笑。
“雨打芭蕉。”
明明是紛紛不停的落,心底卻覺得異常靜謐,極為安適。小巧的足趾蹭著長腿,整個身體都覺得溫熱。
兩人許久沒有說話,這一刻的寧靜彌足珍貴,做夢般的不真實。
長髮拂在身上癢癢的,她拔到一旁,發現竟與他的發混在了一起,糾結難分。他也瞥見,鬆開她拔弄了半天,久久仍未解開。等手放下,她才發現亂髮被他理順,居然又打了個結,再度聯在了一起。
瞪了半晌,她實在說不出什麼話。
“你……手真巧。”
他伏在頸邊低笑,俊眼流光,暖暖的氣息拂過,似春風融雪。
繾綣
他們在屋裡呆了一整天。
雨一直沒停,黑沉沉的天色給人以長夜未央的錯覺。
飯菜是李叔著人送至門口,他去提了進來。她穿著中衣盤在床上吃,赤足散發,彷彿回到了童年。
他挑著她愛吃的菜喂她,像對一個孩子,笑微微的寵溺。
“你喜歡揚州菜。”他下了一個定語。
她點點頭。“好像是。”
“會不會你曾住過揚州?”
她略為呆了一呆,黑眸斜斜掠開。“不知道。”
“你以前住的地方什麼樣?”
“有個很大的院子,長長的廊簷,每次下雨,娘就抱著我坐在簷下聽雨聲,看階下的花被打得七零八落……”她抿嘴笑笑,漾起一絲頑皮。“其實是被我揪的,我總靜不下來。”
“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麼?”
她沉默了好一陣,笑容隱沒無蹤。“沒必要。不管我過去叫什麼,現在是迦夜。”
“為什麼不再叫我殊影。”
“離開天山,你已經不是過去的影子。”她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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