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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我是早已有的,只不過沒有機會而已。這隻金球既是來自世界靈學研究的中心,又曾經有和人交流思想的紀錄,那麼好的機會,我又怎能輕易地錯過?”
白素又道:“到了印度之後,有甚麼打算?”
我道:“我想,那金球既然是你出生入死從神宮取來的,那麼,由你出面向他們借來觀賞一下,應該可以?”
白素道:“那我卻不敢肯定。”
我笑了起來:“老實說,就算他們不肯借,以我們兩個人的能力,難道還不能偷到手麼?”
白素有些啼笑皆非之感:“好,就算偷到手了,你又怎樣?”
我想了一想:“然後,我們就找一個地方,對著它來靜坐,看看是誰先能夠在金球上,得到那種奇妙的精神感應。”
我是個想到甚麼就要做甚麼的人,一天之後,我們已在加爾各答的機場上搭上車子,前往酒店去了。
我們在酒店中略為休息一下,便由白素帶路,去找薩仁。
那幢屋子正如白素描述的那樣,十分寬敞,守門的兩個漢子,顯然認識白素,見了她,立即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禮,白素卻不立即進去,只是向他們說,她要見薩仁先生。
那兩個大漢中的一個,走了進去,不一會,薩仁便奔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極其歡迎的神色,一看到他面上的那種神情,便知道他是真的歡迎白素到來的。我想他這種熱烈的歡迎,可能會沖淡他們上次分手時的那種不愉快。
果然,他們熱切的握著手,白素立即向薩仁介紹了我,薩仁和我也用力地握著手:“歡迎,歡迎,久仰大名!”
我自然不免謙虛一番,薩仁將我引到了客廳之中,寒暄一會,我就開門見山地間道:“薩仁先生,那天外金球怎麼樣了?”
薩仁本來是興高彩烈地在和我們談著話的,可是他一聽到“天外金球”四個字,他的臉上,便立時罩上了一層烏雲。
他並不回答,只是嘆了一口氣。
我和白素也不出聲,只是望著他。
過了好一會,薩仁才又道:“這是我們的不幸,連我們的最高領袖,也不能在金球前得到任何啟示,白小姐,你別生氣,我想那金球一定有甚麼不對頭的地方,一定是的。”
白素並沒有再生氣,她只是帶看同情的眼光,望著薩仁,因為薩仁的神情,的確十分沮喪。
他頓了一頓,才又道:“關於這一點,是最高的機密,希望兩位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白素和我都一齊點頭答應,我問道:“那麼,你對這件事的看法怎樣呢?”
薩仁顯得有些不明白,他反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補充道:“我是說,對於金球會給人啟示這一點,希望聽聽你的意見。”
薩仁用心地聽著,然後道:“那是毫無疑問的事,金球是天外飛來的,已有幾百年了,神宮的典籍之中,記載得十分明白,一個白天,金球自天而降,落在一個天井中,將很厚的石塊穿透,要鑿開大石,才能將金球取了出來,第一個對著金球的高僧,便感到金球給他以啟示,和他作思想上的交流……”
我也用心地聽著,然後問:“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和金球作思想交流的,是不是?”
“對,不是每一個人,必須是有修養的高僧。”
“你以前見過金球沒有。”
“見過,我是被獲准在神宮中自由行動的少數兒童之一,我見過金球。”
“你對金球,可有感應力?”
“我沒有,但是我的父親有這種力量,我曾聽得他講述過當時的情形,我的父親是一個從來也不說謊的人,所以我相信這天外金球,的確有接觸人思想、啟發人思想的能力!”
薩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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