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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異術,江湖人稱為“鄭魔君。”對梁山殺死晏鐵彪一事,一直耿耿於懷。聞言一推懷盞,起身對戴宗拱拱手道:“戴院長請。”
方臘饒有興趣地看著,並不出言阻止。
戴宗完全沒料到此行還要比武,心道早知如此,便請武松同行,砍死你個龜孫子。此時卻是無可奈何。不過他對自己的輕功和凌振新鑄的鎧甲、兵器確有信心,自忖道:“此事關係到梁山顏面,避戰是不行的。打就打,不見得就輸了。”當下笑道:“我梁山兵器,確是不同。刀劍無眼,萬一有個閃失,在下是客,倒真是不好意思了。”
鄭彪當然知道戴宗是以輕功聞名,武功並不出眾。冷笑一聲,道:“你是我教貴賓,在下怎敢傷你?這就請吧。”心想“我不便殺你,讓你身上掛些彩總可以吧?聖公不到得怪責。”
戴宗笑道:“好吧。”
當即喚來侍從,叫取一套盔甲和一副刀槍,綁上甲馬,全身披掛起來。鄭彪也自去裝備。不過一盞茶功夫,兩人重回偏殿,只見那鄭彪頭頂鐵盔,內披烏油甲,外披皂羅袍,手持白蠟大槍,稱得上凜凜一軀,堂堂一表,氣宇軒昂地走上殿來。
眾人再看戴宗,戴著光溜溜的古怪頭盔,不知這卻是二戰時德軍的鋼盔式樣;身上鎧甲也煞是奇特,外層打磨的極為光滑明亮;腰懸暗器袋,手持一把朴刀。
兩人各立一個門戶,互道一個“請”字。鄭彪雙手一抖,嗚的一聲,槍尖顫動,向著戴宗胸口扎來,這一招卻是試招,戴宗催動神行術,身隨槍轉,一刀削向鄭彪左臂。鄭彪讚一聲“不錯!”身體急旋,同時左臂一圈,槍尖從腋下突撞出來,一下刺在戴宗小腹上。
若是尋常鎧甲,是絕吃不住鄭彪貫足了內力的一槍之威的,對手非當場破肚開膛不可,不死也是重傷。但齊小遠發明的這種新式鎧甲,參照了防彈衣製作原理,內襯綿墊,外表光滑,雖然很原始,但硬度、光潔度、輕便性、抗震性卻勝過了當時的任何一種鎧甲。連徐寧的雁翎甲也得甘拜下風。戴宗硬生生受了一槍,只不過小腹微痛而已。
鄭彪只感覺到槍尖在鎧甲上滑過,居然毫無著力處。一怔之下,叮的一聲,槍桿己被戴宗一刀斬斷。戴宗道一聲“承讓。”向上首一站。
到此地步,鄭彪就是輸了。但這人甚是兇悍。明明自己勝了一招,卻敗在對方這古怪鎧甲上,眾目睽睽之下,如何丟得起這個人?一時不由的惱羞成怒,兇性大發,雙手各持半截槍桿,突然使開三十六路二郎雙槍法,如狂風暴雨般向著戴宗攻去。
戴宗猝不及防,頭頂、胸口同時連中數招,仗著盔硬甲堅,未受重傷,但頭腦卻被擊得昏昏沉沉。這下子可打出戴宗的火性來了,心想“若非有這套神奇盔甲防護,我可不是死了嘛!”當即暴喝道:“好賊子!”揮舞朴刀,衝著鄭彪一陣亂砍。嚓嚓嚓幾響,鄭彪雙槍頓時被砍成幾寸長的短棍。
戴宗身法奇妙,鄭彪槍法迅捷,兩人一交上手,以快打快,看得眾人目眩神迷,不住喝采。但鄭彪卻是心頭不住打顫。他的這枝槍桿是用生長了數十年的白蠟樹乾製成,粗如鴨蛋,極為堅韌而又彈性十足。
武諺所謂“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就是說這種白蠟樹至少要長到二十年以上,不疤不癤,才可製成槍桿,再加上練槍的時間,是要花一輩子的功夫來修練的。
這種槍桿因極富彈力,是不大可能被尋常刀劍削斷的。但此刻卻被戴宗這把刀一削一斷,一削一斷,則其刀之堅硬鋒利己屬不可思議了。這樣打下去,豈不是有敗無勝?
鄭彪出了一頭冷汗,又急又怒,也顧不得許多了,嘴裡唸唸有詞,反手一拍背囊,眾人只見他背囊中衝出一道黑氣,裹著一個金盔金甲神人,手持一杆降魔寶杵,向著戴宗當頭劈下。
鄭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