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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陽信誓旦旦,藍晨反問道:&ldo;你說我這樣子只是心理落差?&rdo;
心理落差到起殺心嗎?
何新陽一拍胸脯激昂道:&ldo;你不信別人也別不信你發小啊。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再說了以前哥哥我年輕時候也被女人甩過,我那心理跟你現在一個樣,但現在我連那女人長啥樣都記不清了。&rdo;
藍晨喝著酒不置可否,這話何新陽去年就說過了。
何新陽兀自說得口沫橫飛,但心裡卻越說越虛,不由得在心裡抹了一把冷汗!
媽b,這是什麼情況?是太子變性了還是葉小七變性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他猜測的樣子!
就算葉小七變成女人也不見得藍晨會喜歡上他,這點何新陽堅信。但看藍晨一副失戀的蠢樣他又開始沒信心了,辛辣的酒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他需要好好想想。
一個年,讓葉叔跟社姨兩位老人的關係拉近不少,過了正月十五葉叔要回上藍家大宅,小七再三挽留無奈老人去意已決。剛好正值學校開學,小七沒時間親自送葉叔回上海市,小勛夜校開學較晚就自告奮勇要送葉叔回上海市,小七笑著答應,再看社姨,雖臉上笑著卻也難掩分離愁意。小七也沒說什麼,來日方長罷了。
b大一如之前的熱鬧,莘莘學子也陸續報到,讓小七驚訝的是顧南居然轉來b大,不過以小七對顧南成績的認知,根本不足能力轉來b大,看來又是一道後門程式。
顧南的突然轉學讓小七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果然,一查之下師傅家的木頭居然是這學期空降b大的文學系教授。
如果沒有小五哥那一茬,也許小七這一輩的就會報文學系,畢竟他對文學很感興趣。
不過可以跟自家的師傅在同一所學校小七還是很開心的,只希望顧南在b大的最後一個學期裡可以好好過完,中途不要橫生枝節。
可惜的是,新學期才開學不久,小七就聽到一個不好的訊息。
新調來的文學系教授的老婆鬧到校長室,當時小七沒在校而且這件事校方很快就壓了下來。具體的情況不清楚,聽訊息靈通的孫進說,那場面真叫經典,教授的老婆整個兒一潑婦,坐在校長辦公室又是哭又是嚎的叫人給她評理,一概不理會旁人的勸說,一有說得不順她耳的直接爬起來扇人。
&ldo;你不知道啊,那女人兇起來簡直跟母夜叉有的一拼啊,別看她個子不大,那一嗓子出來,咱大福哥都得靠邊兒站,嘴巴跟漏斗似的,一開口噼裡啪啦往外倒口水沫子,校長室估計從來都沒那麼濕潤過。&rdo;
孫進一邊說一邊抽張衛生紙學著那個女人的樣子抹著淚,逗得馬大福陳華幾人哭笑不得。小七實在笑不出來,他擔心顧南,這孩子心性說到底跟個孩子一樣,有點一根筋吊死的倔強,好不容易把這根木頭磨到手,又出了這事。
小七預感,木頭教授這次有麻煩,而顧南絕對是跟隨木頭教授進b大的,至於透過什麼手段轉校,這已經不重要了。
這幾天顧南的電話總也打不通,小七跑了一趟邂逅咖啡館才知道顧南已經辭職很久了。小七不甘心,晚上又跑了那家很久沒有去過的酒吧,聽裡面的員工說顧南來了就是喝酒,喝醉了隨便找個包廂就睡,就連東哥都拿他沒辦法。
小七問了顧南的包廂,其中一名酒吧服務生對小七倒也認識,把人鄰到包廂門前就走了。
在包廂門前躊躇了一下,小七還是推開了門,頓時一股濃得化不開的酒味以及人體多日未清洗的異味撲鼻而來。
微弱的燈光下,小七隻看到沙發上一個身影蜷縮著,估計是睡著了沒什麼動靜。地板上一片狼藉,說是垃圾堆都比這好點,一地的空酒瓶,還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