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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當初聽信肖宇的話吸食毒品自己小七就暗自咬牙,但也只是恨自己識人不清,盲目付出信任。
想到這裡小七下意識地看向桌後的藍晨。
在前一世那個人用了極端的辦法強迫他戒毒,也還好當時他接觸毒品還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所以哪怕前一世小七俱樂部裡有些b受不了現實的壓力轉而尋求毒品的麻醉時。小七從不涉足。
因為他知道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
昨天晚上魏徵異常地熱情,把小七折騰到半夜三更,弄到骨頭都散架到最後連清洗的力氣都沒有。
一大早魏徵就神清氣爽地去公司,而小七隻能跟爛泥一樣癱床上。
小七打了安然的電話聊了一會兒,掛了電話又打到陳華手機,正巧陳華今天還有家教課,小七隻能匆匆掛了電話。大福哥泡馬子。沒空。孫進倒是有空,但是他顯然不想跟小七煲電話問候兩句也匆匆掛了。
最後一個電話是給唯一的師傅打的,不知是無意按成接聽鍵還是師傅他老人家根本就是設定了來電自動接聽。反正小七餵了兩聲之後耳根子就開始變紅,憑他上輩子多年的經驗來說,電話那頭好像正在進行早晨時間的某種運動。
聽聲音來說師傅他老家人今天一天恐怕都下不了床,沒想到那麼一根爛木頭在床上居然會這麼勇猛。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真理。
小七靠著床頭無聊地翻著電話簿裡寥寥無幾的好友,又翻到家人這一欄裡。本想給葉叔打個電話的,但又怕勾起葉叔的傷心事,想想又作罷。
正想著吳躍打來電話,跟他匯報昨天開會的一些事宜。
這吳躍不愧是他高薪聘請來的。打兩家新店打理得很好,完全不用他多費一絲心神。大林那邊也已經上道,唯一頭疼的就是甜點師找不到合適的。現在只能靠年浩師傅一人加班加點烘烤甜點,每天不忙到凌晨收不了工。
吳躍也先後找了不下十名甜點師。但無一達到年浩的水準,做出的甜點不是味道不對就是色差得厲害,在年浩眼裡連及格都達不到更不用說直接招聘進店當甜點師了。
對於這一點小七也無比苦惱,這已經不是薪水多與少的問題了,而是技藝的硬傷。
現在也沒辦法,小七隻能多找兩個助手幫年浩烘焙甜點好供應兩家新店,他也並不想濫竽充數,這等於自毀七葉甜品屋的名頭。
還有一些檔案需要小七簽名,吳躍手頭的工作繁忙簡潔地說了重要事項就匆匆掛了電話,只等小七下午有時間到公司再做安排。
小七掛完電話又在床上賴了好一會兒才起來放水泡澡。
下午小七拖著酸軟的身體去了公司,簽署了幾份檔案又在店裡轉了一圈直到太陽偏西這才開車回來。
太多的時間反倒讓小七心思安靜不下來,腦子一空閒下來就開始想魏徵,昨天魏徵說今晚想跟他一起去看電影,現在電影票小七都訂好了,但到了現在都遲遲等不到人。
眼看著時間將到,小七忍不住給魏徵打了電話,可惜的是電話剛響兩聲就被按掉,小七不敢再打,他怕影響到魏徵工作。
最後小七一個人去了電影院,買了可樂爆米花在門口等,一直等到電影散場他都沒等到那個人出現。
小七也努力強迫自己不要這麼小心眼,但看到從電影院裡看完電影興高采烈出來的男女時小七的心裡難免失落。
魏徵並不是那種會說甜言蜜語的人,甚至兩個在最激烈的時候魏徵只會含著小七戴著他獨有的標誌一聲又一聲地說,小七,你是我的。
每一次聽到這種佔有慾的宣告小七都感到熱血沸騰,他甘心為他俯首做雌,敞開了心窩讓他進駐那顆傷痕累累的心。只求,他的心能不變,那他願意他為獨守空房,只為他累的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