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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東哥……前兩年是開了酒吧,他偶爾會去那裡放鬆一下。&rdo;
蔣二拍了拍大漢,雖沒用勁卻把大漢拍得震三震,這時剛才還蜷在牆角叫囂的染髮青年見大漢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就不幹了。
&ldo;喂,你誰啊你?我表哥的名字是你們能叫的?&rdo;
&ldo;閉嘴‐‐&rdo;大漢趕忙喝止。
顯然染髮青年沒把大漢的警告放在眼裡,輕蔑地掃了一眼蔣二一身軍裝,挑釁似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ldo;不就是個條子嗎?我表哥最討厭的就是死條子了,給我表哥提鞋都不配還敢叫我們東哥?倒是這小妞……可以伺候伺候我表哥。&rdo;染髮青年一臉猥瑣地把目光鎖定蔣二身後的蔣可嵐。
蔣可嵐嗤笑一聲,全然不介意,跟條狗有什麼好計較的,轉身去了小七那邊。
&ldo;小貓頭,你沒事吧?&rdo;蔣可嵐拍著小七的肩膀,他看到剛才捱了一拳。
小七被拍得一個趔趄,覺得本來沒事,現在有事了,乾笑道:&ldo;我沒事。&rdo;
蔣可嵐也不在意,瞥了一眼小勛母子本還想上前察看,但看到母子倆眼露驚懼,對於突然出現的人並本能地感到緊張排斥,想想還是算了。
小七聽到這裡心裡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以蔣二對東哥以阿東暱稱又知道他近期的情況就可以看出他們倆交情可見一斑,而北京市裡的太子爺中蔣二的身份以及囂張度絕對獨佔鰲頭,只是早些年被蔣老太爺給扔到特種部隊去北京市才消停這麼些年。
染髮青年一開口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小七這時倒是淡定了,本還以為拿錢了事,現在估計連錢都省下了。
蔣二笑了,一臉和善,咋一看跟藍晨倒有點三分相像,只是經過軍火淬鍊過的蔣二顯得更為危險與彪悍。這種氣質與浸淫商場的藍晨不同,如果說把藍晨比作圓滑的珠寶,那蔣二則是一把出鞘的利刃。同樣的是,兄弟倆都英俊得不行。
蔣二這一笑其他人倒沒覺得什麼,卻把大漢嚇掉半條命。
&ldo;二少……他是大興哥的表弟,剛來的,不懂事……您……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看在東哥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吧。&rdo;大漢硬著頭皮懇求。
這時另一個識時務的同夥也上前:&ldo;二少,剛是我在眼無珠冒犯您的朋友,以後若二少的朋友有什麼需要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do;
蔣二雙手抱胸斜了一下後上來的這個男人,大漢憨厚倒能為染髮青年的魯莽求情,而這人一開口就把自己與染髮青年撇開關係,阿諛奉承之下還不忘記口頭上的將功折過,開空頭支票誰不會,但蔣二不吃這套。
勾著唇蔣二又笑了,他人本就長得英俊又帶著一股邪魅勁,在軍隊的淬鍊之下渾身的殺伐之氣讓他即危險又充滿難又言喻的男性魅力,再配合他顛倒眾生的一笑,那叫一個好看。
但此時在大漢以及那個同夥看來簡直令人毛骨悚然,汗冷唰地一下就濕了前胸後背,差點腳軟。
楊大興能跟著東哥倒也算一個有才幹的人,如果知道他那混蛋表弟一而再再而三地得罪連東哥都得罪不起的蔣家二少時,他不得拉了這親表弟的舌頭。
染髮青年到這裡也看出事情不太對,但仗著楊大興是這一塊兒的老大又給壯了膽。
&ldo;這他媽的誰啊?怕他幹嘛?你們兩個給我上,回頭我叫我表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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