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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盤子裡叉走了最後一塊乳酪蛋餅,“哼!”
“哼是什麼意思?”亮顯然不依不撓,彼此情況已經明瞭,乾脆坦率地問了出來。
“哼都不行啊,”光嚼嚼嚼,很快吃完了盤子裡剩下的蔬菜,說實話,他真的餓壞了,“與我以前認識的塔矢亮,很不一樣,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樣子,力氣卻大得要人命喲,又囉嗦又小氣,幫忙買個早餐都要跟我討價還價,潔癖狂,我身上都要被你刷爛了!”
亮卻笑了,“啊呀,怎麼聽怎麼像是新婚妻子數落丈夫的話呢?”
“……啪!”光的右手直接朝亮的頭頂招呼了上去。
唇邊卻是同樣帶著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量少,但是作為過渡,卻是重要的一章。
光與亮的感情,就這樣開始了哦,笑。
☆、第十四章
“所以說,亮君不過來了?”
面對蘆原九段的確認,緒方十段點了點頭,他表情漠然地對著研討會其他人道,“那我們開始吧。”
“這個月的第三次了,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了呢?”
看著小師弟長大的蘆原待亮猶如兄長一般,知他也有遺傳到塔矢行洋心臟的毛病因此格外擔心。
緒方精次卻撥出一口煙,回答得漫不經心,“可昨天我才見過他一面,氣色不錯。”
挺生龍活虎的,還能飆車漂移呢。
蘆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與這位師兄處得時間夠長,足以從對方語氣哪怕是一點點轉折中聽出端倪。
顯然緒方十段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而這位最為強勁的對手兼師兄並不打算訴之於口。
緒方精次是在某次商業表演性質的對局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朝南的和室暖氣開得十足,光線懶洋洋地曬在少年露出大半的脖頸上,只是無意間的一瞥,便瞧見了落在那裡的一塊紅斑。
“對花粉過敏?”
對局結束後,去洗手間的時候正好碰見,緒方便提醒了一句。
見少年驚訝的樣子,他不禁好笑,“這裡,”他指了指少年那一處。
每年櫻花盛放的時候,便也是一部分的日本人生不如死之時。
喜歡賞花的民族,居然對花粉的過敏率高得驚人,這也是一種絕佳的諷刺吧。
少年立即湊近鏡子,卻只是“哦”了一聲,將領子上面的紐扣扣上,遮住了那一塊紅斑。
緒方絕對只是無心之言,“怎麼,忙得沒有時間去看醫生嗎?”
少年轉臉看他,露出了相當驚訝的表情,“緒方先生,我以為是您的話,至少知道吻痕長什麼樣誒。”
緒方:“……”
光:“厄……真不知道?”
所以說,狐狸再怎麼老辣也還是狐狸,哪怕是叼著奶嘴的小奶虎也終究在他食物鏈的上方。
這樣的回憶既不美好也不值得一提,是以並沒有與一向交好的蘆原細說。
而緒方所謂的見過一面,正是在這次商業活動後,在地下車場親眼所見,那進藤光坐進了他小師弟的新車。
“去‘水銀燈’怎樣?”
還聽到了這樣的問話。
是約好在那裡吃飯了吧。
緒方如是想著。
心中卻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
緣起於這一週來小師弟不斷地缺席師門研討會,卻有綽綽有餘的時間從城市的另一端趕來接送。
不過很快,他便只付之一笑。
畢竟能夠同時作為密友與對手存在的兩人,在這弱肉強食的圍棋界實屬罕見。
對於緒方十段而言,這終究只是一個插曲,而且,也很快被另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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