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有了這樣的好處,你難道還能不動心嗎?(第1/2 頁)
朱懷北差點沒笑出聲,他未料到,柳光明居然這樣坦誠,沒怎麼的,就把一切都交代了。他馬上問道:“那你當著哪些人的面說了?”柳光明猶豫了片刻,一時陷入沉思之中,他說:“這過去一段時間了,當時,人很多,幾個部門的人,我由於喝了酒,感覺有些亢奮,加上他們大訴老婆的苦,我想表現的接地氣一些,就也跟著他們罵自己的老婆,說實在的,我也是興口開河,我沒這個膽,黃秋妹對我也很好。”朱懷北便愣了一下,柳光明就向他解釋,說道:“黃秋妹是我老婆,人漂亮,又能幹,和我一個單位,我們屬於自由戀愛,感情一直很好,我從來沒有想到要殺她,夫妻之間好好的,我幹嗎要殺她,我吃飽了撐的,還是我閒得難受,非要想著殺老婆,我從沒產生過這種想法,真的,我對天發誓,就沒有產生過這想法。” 朱懷北並不認同他的說法,只拿眼一直盯著他,說道:“雖然我很同情你,也很相信你,但是,一旦有證據,一旦有謀殺案,在事實面前,有很多話,都是蒼白無力的,任你如何解釋,任你覺得自己多麼無辜,只要事情一發生,任你怎麼辯解,都是十分無力的事情。我看你也不要隱瞞了,把知道的,記著的,全部說了吧,這樣,對你之後的定罪有好處。”柳光明就講:“我只是被嫌疑,又沒實錘,你怎麼還給我安上犯罪的帽子了,這個,我不能認同,也不能接受,我是清白的,沒有傷害任何一個人,我的這個同學,我也覺得和我無關,她因為什麼原因被殺,我一無所知,她的死,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只在酒後說過,我想殺了我老婆,這話也是酒話,或者笑話,只是和同事們拉近一點關係,不能因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便認定我殺了人,那麼,這事情,也就有些太荒唐了。” 朱懷北冷笑一下,說道:“有些話,是不可亂說的,有些飯,是不可亂吃的,有些便宜,是不能亂佔的,因為,你位高權重,你一句無所謂的話,會引來許多意想不到的後果,有很多人在圍著你轉,他們在想方設法接近你、巴結你,就怕自己沒機會,你倒好,可著勁的給人機會。”柳光明講:“若討好我,他做了,總得讓我知道吧,我不知道,他這殺人,又有何意義,只能說明,這是個實打實的蠢貨。”朱懷北望著他說道:“你想想,當時,到底和誰說了,不是他不告訴你,是他還沒有機會來告訴你,我相信,他最近一準會拿這件事情說事,會千方百計讓你知道,來討你的好,求你給升職,或求你給好處。你撂出去的話,遲早得兌現,別以為說了就沒事了,而是時辰未到,一旦時辰到了,你就得為此付出代價,你是一樣都少不了。” 柳光明苦瓜著一張臉,一時唉聲嘆氣,他說:“黃秋妹好好的,她活得比誰都快樂,卻揪住我不放,我只不過說了句酒話,看這話說的,給自己帶來了晦氣。我那個同學,她一定還有另外的隱情,你們好好去調查吧,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沒有藕斷絲連,我們分手分的極為乾脆徹底,這些年來,我們一直沒有聯絡,彼此也不再想對方,甚至有時會後悔那段無聊的感情,既然沒有結果,這樣的戀愛,也便是無疾而終,是極其荒謬和讓人感到痛恨的。如果知道現在這樣,我何必又當初,追得她死去活來,到頭來,給自己找罪受。我實在太愚蠢了,想想,心裡都痛。真的,我與死者沒有絲毫的關係,她媽的,她怎麼就被人殺了呢?這混蛋王八羔子的殺手,他這是把我給連累了,他怎麼就這麼沒腦子,殺誰不好,非殺我那同學。” 柳光明的內心非常糾結,也非常痛苦,坐在朱懷北面前嘮嘮叨叨,反來複去就那幾句話,朱懷北看不能審出新線索來了,就放他回去。他自己和趙錢多開車回了刑警隊。在路上,朱懷北還在分析案情,他對趙錢多說:“如果,你住在省城,會大老遠跑到一個小縣城去會自己的情人嗎?”趙錢多瞅一眼朱懷北,她說道:“朱隊怎麼想呢,我現在連物件都沒有,又哪裡有約會的感受,你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