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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長老，就是小慧雙修道侶志清的師傅。聽到掌門師兄又拿自己的弟子說事，頓覺汗顏不已，老臉一紅不自覺轉到一邊。都怪那小兔崽子也確實不爭氣的很，而且現在小慧真元潰散，已經到了彌留之際，即使志清再雙，修下去也沒什麼進境了。“呃，師兄，志清他，他已經快要突破築基二層了……”

“哼”虛清有些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不再理會。

“艾小青是我這麼多年見到的最有潛力資質的一個，難道還要像小慧一樣麼？”

聽了這句話，這些長老們有些不樂意了，“師兄，你這是什麼話呢？那丫頭資質再怎麼好，也只是個女流而已，就是修煉下去也入不了正統，還不如……”這句話一下子引起下面坐著幾個人的共鳴，頓時議論紛紛，頷首捻著鬍鬚搖頭晃腦的。

這些個長老最小的也有一百多歲了，算起來大都是在清末因機緣巧合之下拜進恆山派的，那種男尊女卑以男人為正統的社會觀念已經深入骨髓，所以在他們看來讓女子來輔助男子修煉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虛清雖然比他們要早進師門，但是作為一個掌門，從內心來講他是希望有弟子能修煉到結丹期，這樣的話能夠與真正的修真界取得聯絡，到時候爭取一些資源，不是比在這裡窩裡鬥更強麼。

看著下面亂作一團的眾人，虛清真人長嘆一口氣，很多事情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改變的了，這裡面涉及到太多人的利益在裡面了，牽一髮而動全身。

“啪——”虛清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巨大的聲音將那些爭論不休的人驚醒過來。“我再說一遍，艾小青是我的弟子，不管是男弟子也好女弟子也好，都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如果你們敢再打什麼主意的話，不要怪我這個師兄不講道理了……”

“師兄請三思啊……”“是啊，師兄”……

“明年就是五十年一次的修真聯絡會了，這次在我派舉行，你們好好去安排一下吧，到時候不要讓那幾個老東西笑話我們”

眾人只得心有不甘慢慢散去，三張老鬚眉真人，也就是餘不凡的師傅，留在最後，跟掌門施了一禮“師兄，我這裡說句不該說的話，你在這裡這麼為那個丫頭著想，你又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麼？要是她自己想找個雙修道侶呢？”

虛清看著對方，皺著眉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如果是那個丫頭自己想找雙修道侶的話，希望掌門師兄考慮一下我的小徒兒餘不凡，現在已經到了煉氣九層的頂峰了……”

……

“師傅”小艾虔誠跪伏在地上對這虛清叩拜一下，直起身來疑惑道“師傅召見徒兒，不知有何差遣？”

虛清猶豫了一下，緩緩道“我想問你，你在修煉中有什麼疑難沒有，這麼久我沒找你，你也不來主動找我，這不是一個徒弟的本分哦”

“弟子一切都全仗師傅栽培，如同再生父母，弟子是在修煉中遇到一些疑惑……”

“哦，什麼？快說來為師聽聽”虛清急切道。他沒有修煉過女子功法，而且對身體的認知遠不如秧苗，只是看多了那些女子修煉後似乎對男子非常感興趣，後來聽到三師弟那一通話，盤亙在心裡已久的疑惑就要浮出水面了。

“就，就是有時候有躁動感……弟子已經盡力克服了，但是，但是……”小艾決定還是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一是表達自己的坦白，二是她真的想知道自己的這個師傅是不是真的將自己當弟子，還是其他什麼的。

虛清聽了小艾的話，一下頹然坐到後面的椅子上，嘴裡喃喃道“唉，都是為師害了你啊……”

小艾跪著向前走了兩步，來到虛清身邊，抬頭望著他“師傅，你是什麼意思？你不僅傳我功法還對我那麼好，怎麼會害我啊？”

虛清沒有理會小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