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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前,雙腿一併,站得筆直,恭恭敬敬打個軍禮。
他的軍銜比謝文東高一級,但身份不同,對謝文東十分尊敬。
中年人和軍官同處一縣,當然認識他,驚訝地問道:“黃連長,你這是幹什麼?”
那軍官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拉克申局長,不好意思,我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順便奉勸你一句,按照謝中尉的意思做,讓你的手下放下槍,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中年人驚訝地看著謝文東。他雖然聽過政治部的名頭,但接觸太少,對其職能並不瞭解,現在聽完軍官的話,心中大驚,暗道糟糕。他手指地上的屍體,大聲說道:“黃連長,他可是剛剛殺了我的人。”
軍官用眼角瞥了一眼,冷聲道:“如果再不讓你的手下放下槍,拉克申局長,這裡包括你在內,恐怕誰都走不了!”
中年人氣得直咬牙,警察和軍隊同是國家的拳頭,但卻是兩個獨立的部門,沒有誰能要求誰該怎麼做,他怒聲問道:“黃連長,你有什麼權利這樣要求我?”
軍官無語,因為他確實沒有這樣的權利。他轉頭看向謝文東。
謝文東一笑,道:“不服從政治部的命令,就是判國!”
他一句話,讓軍官的腰板更直了,不再和中年人廢話,對手下士兵命令道:“把他們的槍統統繳下來,如有抵抗,按判國罪論處!”
按判國罪論處,那是可以就地槍決的。
士兵們聽完,一擁而上,有的搶警察手裡的槍,有的是直接奔人去的。
士兵裡沒有本地人,都是來自全國的五湖四海,對警察沒什麼好印象,平日裡雙方多有小摩擦,軍車和警車搶道,吃虧的一定是軍方,軍人若和警察發生衝突,吃虧的也一定是軍人,士兵早已看他們不順眼,只是敢怒不敢言,私下裡發發牢騷,現在終於找到報復的機會,哪還會客氣。
繳槍時,對槍不對人計程車兵還算心腸不錯,大多數士兵是即對槍又對人,把槍搶走後,順便補上三拳兩腳。
士兵終日苦於訓練,又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他們運足力氣的拳腳,常人根本承受不起,頓時間,又有十數名警察被得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住手!住手——”中年人看著自己手下一各個被士兵群歐,氣得滿面通紅,大聲咆哮。
可是,根本沒有人聽他的話。
軍官皺皺眉頭,繞過辦公桌,對著中年人的面門就是一腳。
中年人哪想到他會突然對自己動手,根本沒做出反應,被結結實實踢個正著。他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滿面是血,趴在地上咳了兩聲,吐出一口血水,裡面還有兩顆森白的牙齒。
軍官跟著上前,提起腳,準備再狠揣他兩下,他頓了一下,把抬起的腿又放了回去,轉頭看謝文東。
謝文東微微一笑,淡然地點了點頭。
軍官再不猶豫,掄起皮鞋,左右開攻,劈頭蓋臉的踢了下去。
他和下面的普通士兵一樣,平時沒少受警察局長的氣,有了苦活累活,局長透過上面的領導找到他幫忙協助,處理好了,功勞是人家的,有了問題,就得由他自己來背,相反,有了好事和甜頭,肯定輪不到他,缺少高階軍官支援,在地方只能受窩囊氣。今天好不容易有政治部的人撐腰,哪還會給中年人留情面,只恨爹孃少給自己生兩條腿,不能踢個痛快。
不到半分鐘,中年人已滿頭是血,臉上和額頭被皮鞋劃出數條大口子,皮肉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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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見差不多了,抬手叫住軍官。再打下去,他也怕把中年人打死,他還得留著對方釋放李爽呢!
這時,其他警察的情況也和中年人差不多,一各個被打得渾身是傷,躺在地上,哼哼啞啞爬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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