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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尤其還只是個陌生人!
“我的名字可以給你知道,”方揚之拿出名片雙手奉上,“希望也可以令你消氣。”
看著那雙誠摯的眼睛……安然終於伸出手——“你是室內設計師?”
“沒見過我這樣英俊瀟灑、年輕有為的室內設計師吧!”方揚之帥氣地揚眉,“但也許我能猜出你的職業。”
安然睨他,倒想聽聽這個人又要說出什麼來著。
“如果我的眼光還不算太差,你應該是秘書或助理之類的。”
“何以見得?”安然面上不露聲色。
“你不離唇邊的微笑,以及含蓄的禮貌。”
“真有如此明顯嗎?讓人一眼就看出來?”安然這次承認了,她從不知道自己的“職業病”是這樣的“形於外”。
“也不至於這麼嚴重,該說是我目光銳利吧!”方揚之難免有些得意了,“畢竟找準人的職業以及性格愛好是我的職業需要。”
“哦,原來同是‘職業病’使然。”安然故作恍然大悟狀,“看在‘同病相連’的分上,也讓你知道我的名字——程安然,工作的地方就在你工作室隔壁的另一幢大廈。”她沒有將名片隨身帶著的習慣,或者該說她的名片從不遞給客戶以外的人。
“嘿,原來我們是這樣的有緣分,那如果說我要約你,賞臉嗎?”
“只要我們的時間同樣有緣分。”
方揚之挑高一邊的眉頭,“意思是——如果你不答應是因為我找不準時間?”
安然笑而不語。
“應對得體、有禮,相信你絕對是個好秘書,看來我只得祈禱自己有個好運氣了。”方揚之苦笑,將手上的書袋交還給她,“你自己小心了,下次再見。”
“再見。”安然目送他跨上摩托車飛駛離去。
方揚之,一個有著明亮眼神的男人。安然發現自己竟然對僅是偶然相遇的他沒有防心。儘管她的確是一個不容易相信別人的人。
提好書袋,繞個彎進入另一幢樓的電梯。
回到家,安然馬上找出藥箱,將傷口消毒乾淨,塗抹紅藥水後再纏上紗布,安然皺眉看著自己馬馬虎虎的包紮技術,轉而翻看藥箱是否有創可貼,明天上班只能用它。
這時門鈴響起,她連忙起身去開門,已經肯定來人及其來意了。開啟門,果然見著舒大媽又是提著個保溫瓶站在門外。
“小安,吃過飯了嗎?我今天煲了紅蘿蔔粟米脊骨湯,給你帶些過來。”
“舒大媽,”安然挽起她的手進屋,“這樣的常常麻煩您真讓我不好意思,您不用老惦記著我,我幾乎每天都有喝湯。”
舒大媽慈愛地笑著說:“樓上樓下的能有多麻煩,再說,街上的‘味精水’是沒有益處的,看你臉兒都尖了……啊,你的手怎麼回事?”緊張不已地輕輕握住安然包紮上的手腕左瞧右看。
安然趕緊說:“不要緊的,不過是不小心擦了一下,只是包著的樣子嚇人。”
“你這孩子,什麼都說不要緊。”舒大媽心疼了,“一個女孩子獨自在外的,總要讓人放心不下。”
“我這不是把自己照顧得挺好的,舒大媽,您放心好了。”安然笑著,心裡因為受著親切的關懷而暖暖的,“大媽,天氣冷,您要記得添衣服,注意保重好身體。”
“大媽會的,你上次給我買的羊毛大衣很暖和,我都穿在身上,女兒也從加拿大寄來衣服,只是,人不在身邊……”
“大媽——”安然的心痠痛著,卻無力說出些什麼來安慰這個寂寞的老人——老伴早去,惟一的女兒又遠嫁他方。
舒大媽掩去眼裡的傷感,笑笑,“沒什麼,大媽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孩子大了總要有自己的家,不然還天天圍在我這個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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